老公的白月光為了在意外中救下我們,受了重傷導致精神失常。
為了報恩,我和老公把她接到家中悉心照顧。
可她卻變著法子的折磨我,每次受欺辱後,老公都會心疼地安慰我。
我忍了整整十八次。
第十九次,她說自己是個花藝師,把我當作向日葵往土裏插。
是老公親自用鐵鍬挖了兩米深的坑把我埋了進去。
我心灰意冷,決定逃離。
老公卻親手打斷我的腿,厲聲怒斥,
“既然你不懂得感恩,那就把她替你救下的雙腿還回來!”
......
“時彥,把她埋進去。”
傅青梨把鐵鍬扔給老公宋時彥,唇角帶笑,
“我們花藝師,要保證向日葵好好的埋在土裏。”
又來了!
她又犯病了!
我跌坐在土壤上,看著她那張帶著笑意的臉,寒意從腳底蔓延至全身。
這已經是她十九次折磨我了。
每次她精神失常時,她就會開始欺辱我。
把我扔到過冰水裏;把我關進過行李箱中。
甚至會將我扔到豬圈裏關上一夜。
心理的恐懼和身體上的痛苦,已經讓我瀕臨崩潰。
但還好,我還有宋時彥。
每次我被欺辱後,他都會心疼地替我包紮,抱著我安慰我。
他這麼愛我,肯定不舍得把我埋進土裏。
我微微抬眸,卻對上了宋時彥糾結的視線。
我心裏咯噔一下,慌亂道,
“老公,不要——”
他閉了閉眼,隱忍道:
“抱歉,檸檸,你要知道我們能夠活下來,都是因為阿梨。”
“我很快就會放你出來得。”
說著,宋時彥拿起鐵鍬,開始鬆土。
我心臟劇烈跳動起來,幾乎要衝破胸膛。
我害怕地朝著他的方向爬去,想要阻止他。
可傅青梨卻對著我的頭踢了一腳,
“向日葵不要亂跑。”
劇烈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
我咬著牙,還想往前。
她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把我的腿狠狠往土裏插。
“不要!”
我不停掙紮著。
她的耐心告罄,一把搶過鐵鍬狠狠往我頭上砸。
鮮血瞬間滴落。
我再也沒有了行動能力。
而宋時彥拿著那把被我的血染紅的鐵鍬,繼續挖著要掩埋我的坑。
何其諷刺。
很快,我被扔到土坑裏。
兩人合力把土往我身上潑,要將我埋起來。
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混雜著血水往下流,
“宋時彥,我會死的。”
他動作一頓,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決心。
“你放心,我會讓醫生提前過來,不會讓你有事的。”
這是我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
狹窄、窒息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