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們說我勾引裴靳言,林翩月就像單純柔弱的小白花一樣,眼裏閃過一抹慌亂。
可下一瞬又看著裴靳言,眼神裏是滿滿的信任,
“不會的,我相信靳言不是那種人,他對我的感情不會動搖的。”
雖然她們壓低了聲音,可我還是聽到了。
我放下手裏的糕點,冷淡回道,
“不用了,我有自己的工作,不需要林小姐為我費心。”
林翩月一聽,當即紅了眼圈,看著裴靳言委屈道,
“靳言,薑梨是不是誤會我了,我不是真的拿她當保姆,我隻是想幫幫她。”
一旁勸說林翩月的富太太們見林翩月傷心,立即對著我噴了起來,
“你竟然敢駁了林小姐的麵子?”
“林小姐為你考慮,好心讓你去她家裏當保姆,你居然還拒絕。”
“怎麼了?嫌棄當保姆不自由,影響你勾引男人走捷徑了?”
裴靳言也心疼地把林翩月攬在懷裏,對著我沉下臉,
“薑梨,翩月為你考慮,你居然還不知好歹。”
“你非要去做見不得光的情人是吧?”
“怎麼?為了來錢快,連臉都不要了是吧!”
這話一出,不少圍觀了許久的男人,紛紛朝我投來不懷好意的眼神。
有人堂而皇之上前,將名片塞到我手裏,語氣油膩,
“周六的遊輪派對,隻要你來,價格包你滿意。”
他意有所指地看著我的胸口,眼裏都是勢在必得的欲望。
這是明晃晃的侮辱。
誰不知道,他們所謂的遊輪派對上都是一些什麼齷齪的事情啊。
年輕的女孩子上去了,這一輩子也就毀了。
我氣得渾身發抖,直接把名片扔在了他的身上,
“我不去!”
圍觀的人看著他的所作所為,不僅不上前幫忙,還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男人見沒有人幫我,更加放肆,直接上前強行摟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懷裏帶,
“小美女,我們一起跳支舞吧。”
說著一邊把我拉入舞池,一邊借機在我身上不規矩地亂摸。
餘光中,我看到裴靳言緊握雙拳,死死盯著我們。
可在我眼神和他交彙的時候,卻故意別過臉去不看我。
我實在受不了油膩男的騷擾,找機會狠狠一把將他推開,驚叫出聲,
“你滾啊!不許碰我!”
可沒想到,男人被我推倒在地後,惱羞成怒,迅速站起來就要抓我。
我朝周圍的人求救,可眾人眼裏都是幸災樂禍,沒有一個人搭理我。
終於,在我馬上要被油膩男抓住的時候,他被一記重拳打得重新躺倒了地上。
是裴靳言。
他似乎是忍耐到了極點,騎在油膩男的身上,對著他左右開弓。
油膩男不敢還手,隻不斷求饒,可裴靳言就好像沒聽見一樣,
“誰讓你摸她的!”
“哪隻手摸的,不想要了是不是?”
他沉浸在自己的憤怒裏,直到林翩月的聲音喚回了他的理智。
“靳言,你在幹什麼?”
裴靳言這才回神,放過了地上的油膩男。
油膩男立馬連滾帶爬跑出了宴會廳。
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擠出一抹笑,對著林翩月解釋,
“你知道的,我最見不得男人欺負女人了。”
我看著裴靳言為我出頭,心緒複雜。
上一輩子我們是夫妻,有人欺負我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將我護在身後。
但是現在,或許是習慣使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