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上老公尿急讓我幫忙扶一下。
意外發現老公小勾勾上紋了白月光的名字。
我這才知道原來他的無精症是裝的,這麼多年他都在為白月光守身如玉。
我大怒,羊水破了。
可老公卻嫌我尿褲弄臟車,耽誤他接白月光出獄。
為了懲罰我,他把我丟在高速公路上。
我哭著求老公帶我去醫院。
可他卻一腳油門離去。
後來他終於想起結束懲罰。
卻在新聞上看到我被綁匪虐殺一屍兩命後瘋了。
......
“沈墨琛你瘋了嗎?我懷孕八個月你要把我丟在高速公路上?”
我死死扒著車門,不敢置信看向沈墨琛。
可他絲毫不聽,執意把我踹下車。
“懷個孕而已,你把車弄那麼臟我怎麼去接楚兒?”
“趕緊下去,要是耽誤了時間你負責得起?”
我的手緊緊抓著椅子,指甲被掰斷,指尖緩緩流出鮮血。
“可我是你老婆,肚子裏還懷著你的孩子,你怎麼能把我扔在這裏,我會被凍死的。”
眼看天黑,這段路又這麼偏僻。
我急的眼淚幾乎快掉出來。
沈墨琛卻毫不在意。
“可是楚兒怕黑,要是讓她等急了我不會放過你的。”
沈墨琛一腳踹在我的膕窩處。
雙手用力撐住地麵,我才能保住肚子不被磕碰。
沈墨琛忘了,我也怕黑。
等我扶著大肚子踉蹌起身時身後隻留下一道嗆人的尾氣。
看著周圍沉下去的夜色我慌了神。
為了接白楚兒出獄他居然真的舍得把我一個人丟在高速公路上。
我扶著肚子,額頭上滿是大汗。
冷風吹得我瑟瑟發抖。
我掏出手機拚命給沈墨琛打去電話。
幾十次都被他無情掛斷。
我的手越來越抖,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直到第三十六通電話終於接通。
電話那頭語氣不耐。
“你有完沒完,整天除了吃醋就是吃醋。”
“我真是慣壞你了。”
自從被踹下車,我就感覺肚子一陣不舒服。
就在剛剛接聽電話那刻,我雙腿間流出鮮血。
我驚恐開口。
“不是的,墨琛你快回來,我流血了,快帶我去醫院。”
“我肚子好痛,我好像要流產了。”
我蹲在地上蜷縮著,臉色逐漸慘白。
電話那頭沈墨琛一愣,隨即想到什麼似的。
“剛才在車上和我大吵大鬧也沒見你有事兒,現在是在演戲給我看呢吧?”
我搖著頭。
“不是的墨琛,我肚子真的好痛,你快回來好不好,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孩子啊。”
提到孩子沈墨琛聲音還是頓了頓。
我知道,他哪怕再生我氣,看在孩子麵上也不會不管我的。
不料下一秒我身後響起一道奸笑聲。
“嘖,小孕婦你在這幹嘛呢?”
男人上來把手搭在我的屁股上。
我嚇得大叫。
“你,你幹什麼?”
“墨琛你快來,有人騷擾我。”
我死死抓著手機,艱難的挺著肚子向後挪動。
可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道嬌弱女人聲音。
“墨琛哥哥,你是來接我的嗎?”
“橙橙姐知道不會生氣嗎?”
沈墨琛應聲溫柔道。
“她不敢。”
隨即語氣中帶了一絲怒意。
“薑橙橙,你看看人家楚兒,剛剛出來都知道想著你。”
“可你卻隻會演戲,本來我還想去接你的,現在看來不必了。”
沈墨琛的話好似一盆冷水,冷得我渾身一激靈。
“不是的墨琛,我沒有演戲,你快來接我。”
“我真的不認識這個男人,我真的不認識他。”
我攥著手機哭嚎出聲,可沈墨琛卻直接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