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粵在一起第十年,他勾搭上了上司的女兒。
他對小三說:
“乖,她不過是不甘心,想繼續糾纏我。”
後來,我公布身份結了婚。
所有人都以為我是在和秦粵賭氣,我卻刪掉了他所有的聯係方式,誓要與他劃清界限。
就在我和新婚老公恩恩愛愛時,他卻失魂落魄出現了:
“溫時言他五年前已經結過婚了,你知不知道?”
1
捉奸那天,電閃雷鳴,暴雨瓢潑。
整座城市都籠罩在了磅礴的雨幕之中。
此時的我,正對著我自己買的房子瘋狂的敲門。
此時渣男正和小三在裏麵翻雲覆雨,我被氣的用消防栓砸門。
秦粵圍著浴巾就出來了,還一臉不屑的質問我:
“鬧夠了沒有?”
我爭氣的沒有掉一滴眼淚。
“秦粵,帶著你的小三從我的房子裏麵滾出來。”
小三此時一身性感睡衣走了出來。
長發披肩,滿臉潮紅的看向我:“粵哥哥,你不是說早就和她分了嘛?”
秦粵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滿臉寵溺的說道:“乖,她不過是不甘心,想繼續糾纏我罷了。”
小三兒一臉輕蔑的打量著我,那一刻不被尊重的感覺讓我非常憤怒。
我啪得一聲,耳光瞬間就到了秦粵臉上。
他捂著臉,氣憤到了極致。
“江宜可!你敢打我!”
我抄起剛才砸門的消防栓便要打過去,一對狗男女驚聲尖叫刺破了寂靜的夜晚。
“我打你,我不打死你!”
秦粵趁亂穿上了衣服,拉著小三就往外跑。
他們走後,我一個人走進了曾經的愛巢。
回憶起曾經的點滴,頓覺錐心刺骨,痛不可言,眼淚不受控製的翻湧而出。
身體癱軟下來,悲傷地坐在了地上。
十年,人生還有多少個十年。
2
高中那會,秦粵就盯上了我。
如今我才知道,拿下我,僅僅是他和林遠打的一個賭。
賭贏了,林遠包他一個月的網費。
很明顯,秦粵贏了。
那時候我正和我爸鬧矛盾,我媽死了以後,他頻繁的換女人,每天鬧得家裏雞犬不寧。
我心一沉,切斷了與家裏所有的聯係。
負氣出走,一個人回到了姥姥家這邊上學。
我孤身一人,沒什麼朋友,每天一個人形單影隻,身邊也沒個說話的人。
雖然如此,但我每天一個人樂得逍遙自在,終於不用管我爸那些糟心事。
日子一直平靜下去,到了高一下學期。
有天隱隱覺得身後有人跟著我,但每次轉過頭都沒有看見人影。
但還是感覺心裏麻麻的。
我姥姥家住在一個很偏僻的小區,周圍都沒有路燈,到了夜晚都是漆黑一片。
老家小縣城不像城市裏燈火通明,姥姥年紀大,我不放心讓她來接我,所以一直都是一個人回家。
後來我越來越覺得很奇怪,如果是變態的話,應該早就下手了啊。
可那人,一直沒有動手,每天隻是默默跟著,等我到家之後,他就離開了。
日子長了,不至於那麼恐懼,心裏多多少少有些發毛。
這種日子持續了一段時間。
偶然間認識了秦粵以後,我跟他說了這件事。
他拍著胸脯告訴我:“可可,以後我保護你。”
就是這句話,毀了我將近十年的青春。
後來,我就答應做他的女朋友了。
想著想著,越想越氣。
暴脾氣一上來我就把曾經我出資購買的,我和秦粵的婚房砸了個稀巴爛。
最後影響到了鄰居,人家報警將我帶到了派出所。
我爸來將我帶走了。
他也沒有怪我。
“可可,你受了什麼委屈跟爸爸說,沒必要砸房子呀,雖然咱們家有的是錢和房子,不過影響到了鄰居就不好了呀。”
江勝奇很多年沒有親自出馬替我收拾過爛攤子了,不過這些年我也比較乖,乖乖的做著秦粵的賢內助。
偷偷給他拉客戶,拉投資。
暗中助他事業發展。
到頭來,他沒感謝過我,反而還出軌。
他說:“江宜可,你不過是個普通人家的女兒,有什麼本事,我憑我自己的努力已經當上了主管了。”
真是個白眼狼。
幸虧我沒告訴他,這麼多年一直是我暗中推波助瀾,助他一臂之力。
3
後來,我回到了江家。
我爸說這麼多年虧待了我,要好好補償我一下,無論我想做什麼他都會答應。
他也算有良心,沒有給我生個弟弟妹妹。
江家隻有我一個孩子,我是江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
“爸,我答應你去公司上班。”
“可可,你終於想通了,爸爸永遠是你最可靠的後盾,雖然爸爸以前有些花心,可是現在上年紀了,絕不會像從前那樣亂來了,以後公司爸爸交給你,爸爸就退休在家養老了。”
我看了一眼我爸,確實抵不住歲月的摧殘,蒼老了很多。
回到了久違的江家大院,我的房間還是跟十多年前一模一樣,我爸說他讓傭人每天都要仔細打掃一遍,怕我哪天突然要回家住。
可能是回到了家的原因,熟悉的安全感讓我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來。
穿著睡衣懶洋洋地走出來,就看見了我爸帶著一個冷峻的男人坐下裏樓下客廳。
遠遠看過去,有些熟悉,但又透露著摸不透的距離。
“是你?”我瞳孔微張,冒出一絲疑惑與驚喜。
那天,在大雨中替我撐傘的男人。
他就坐在那裏,目光下斂,長長的睫毛微微掃下來,淺帶笑意。
“可可,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你溫爺爺的孫子。”我爸笑著給我介紹。
看著架勢,一回來就要把我當作商業聯姻的工具了啊。
我沒說話,冷冷的點了一下頭,然後隨意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溫時言伸出的右手懸在了半空,他臉上的笑容看著有些奸計得逞的即視感。
“可可,你怎麼這麼沒禮貌,這是你小時候經常一起玩兒的時言哥哥啊。”
時言哥哥?
4
我怎麼沒多大印象啊?
我確實不記得溫時言這個名字。
幼時隻記得有一個玩伴,是鄰居家的小男孩,是個小胖墩。
溫時言坐到我旁邊,開始娓娓道來兒時的過往,仿佛在講述著別人的故事。
他說他就是那個小胖墩,那時候他還叫叢言。
他是豪門溫家流落在外的孫子,直到高中畢業,才被溫家從那個小縣城接回去了。
聽完這一切。
我震驚了,瞪大了雙眼有些驚喜的盯著他:“你說,你就是那個叢胖胖?”
“可可,我早就不胖了。”
說完他還有些委屈,可能是有些介意我說他胖。
我用手仔細丈量著他如今的身材,寬肩窄腰,胸前肌肉在黑色薄衫的緊貼下若隱若現。
“可可,你幹嘛呀。”一米八幾的高冷霸總居然露出了嬌羞的一麵。
“說來也巧,那天剛好路過,看見你一個人在那兒淋雨。”溫時言故作鎮定地說。
“那天是遇到什麼傷心事兒了嗎?”
我神色微怔,遲疑了一下:“還能有什麼,失戀了唄......”
“哦......怪不得哭成了小花貓了。”
溫時言無奈的笑了笑。
“可可,秦粵那種人不值得你為他這樣。”
“你認識秦粵?“我有些疑惑。
“不算認識,但有所耳聞,他在圈子裏很愛勾搭有錢女人,野心和欲望都寫在了臉上。”
我低著頭,聲音變低,不想讓他看穿我的心思:“算了,都過去了。”
沉默了一陣,一時間找不到話題聊了。
我們都尷尬的拿起了茶杯喝茶。
我皺眉,若有所思道:“你那天就知道我是誰了?”
5
他認真地點了點頭。
而後,回憶起兒時的趣事,我笑得人仰馬翻。
“我記得,你小學畢業好像就搬走了吧?”
溫時言溫柔地笑了笑:“可可,當時你沒來送我,我還傷心了很久呢。”
原來,我和溫時言之間還挺有緣分的。
溫時言走後,我爸果然提出了和溫家聯姻的事。
我爸以為我可能會又哭又鬧,耍著大小姐脾氣說我不嫁我不嫁,你們要嫁自己嫁。
可我笑著答應了。
“乖囡囡,爸爸知道你最懂事了。”
“不瞞你說,你小的時候呀,你溫叔叔還在世的時候就跟我是好哥們,一直說要結個娃娃親,了結一下他的心願,擱置了這麼多年,你看你們都長大成人了,又男未婚女未嫁的......”我爸苦口婆心的在我耳邊念叨。
“行了,老江,公司是不是出問題了?”我打斷了我爸的話,要不說血濃於水,我還是挺了解他的。
他壓低聲音,有些沒有底氣的回答道:“實話跟你說吧,我計劃讓公司上市,不然有個大項目做不下來的,要是做不了那個大項目,就填補不了去年公司的虧損,現在爸爸的計劃是你嫁到溫家,溫家老爺子計劃給我一塊地皮和投資,這樣子爸爸也輕鬆一點啦,你看我最近這胸口也不舒服,腰也痛得很......”
這些年我爸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還撐著公司,沒破產清算我都覺得他做的還不錯。
雖然對溫時言還沒有男女之間的感覺,可還是答應了。
因為,往後,利益高於一切。
嫁給溫時言,就可以將利益得到擴大化。
6
南江最豪華的酒店內正舉辦著我和溫時言盛大的婚禮。
儀式正進行到交換戒指,新郎親吻新娘的環節。
溫時言一隻手扣住我的後腦勺,借位結束了這個環節。
他輕輕在我耳邊說:
“可可,合作愉快!”
話音剛落,就聽見台下傳來喊聲:
“江宜可!”
下一秒,原本熱鬧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
我一抬眼就對上秦粵那雙怒火中燒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