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珩就這樣度過了一年又一年,久到每次牽手,我都能準確摸到他右手無名指下的那顆薄繭。
久到我以為我倆可以這樣牽著手到白頭。
一切轉變發生在我20歲那年,裴珩也才22歲。
他變得越來越陰翳,也不怎麼回家。
偶爾見麵的日子,我撒嬌表示不滿,他總是閃躲著我的視線,摸著我的頭告訴我他太忙了。
2歲那年,裴珩成為真正的暗脈裴當家。
他在萬人的慶賀聲中登上高位,轉頭卻醉倒在我懷中哭得撕心裂肺。
他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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