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這幾天一直在醫院休養,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後,溫眠才便被靳時屹接到了別墅。
算算時間,不到一個星期,她就要離開這裏了,可她還沒想好怎麼給靳時屹提出辭職的事。
這天晚上,她在房間收拾著自己的行李,把衣服什麼的全都裝進了行李箱內,她在臥室轉了一圈,確定沒有自己的東西後才合上了行李箱。
手機突然傳來一條消息提示音,溫眠拿起來,便看到是一條生日提示,明天是她的生日......
這是她跟著靳時屹的第六年,回想起這五年的付出,溫眠忍不住笑了笑。
好在一切都要過去了。
溫暖剛拿起手機就想要訂蛋糕,房間的門卻被大力的敲響。
溫眠皺了皺眉頭,剛一打開門,靳時屹便重重的趴倒在她身上。
“靳總,你怎麼了?”溫眠不斷地拍打著他的後背,可肩上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
溫眠慌張的將人放在床上,隻見胸前卻有大片的血跡,脫下來衣服便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溫眠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靳時屹,你怎麼搞的?!”
溫眠急忙的把急救箱拿來給他治療。
昏迷中的靳時屹口中還不斷的叫著林千憶的名字。
溫眠嘲諷似的笑了一下,看來靳時屹還真是愛林千憶愛到死去活來,這一身傷怕是也是因為林千憶而受的。
一直到半夜,靳時屹才醒了過來。
見到靳時屹醒來,她才鬆了一口氣:“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靳時屹虛弱的搖了搖頭:“我沒事。”
溫眠低著頭,半天才說出口:“靳總,我想要辭職。”
靳時屹有些吃驚:“為什麼?”隨後便恢複如常,“我不同意,你死了這條心。”
“為什麼?!你憑什麼不讓我離開?”溫眠激動的質問著他。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我說不允許就是不允許!”
不知道為什麼,靳時屹覺得心特別的慌,像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要從自己心裏離開。
靳時屹閉了閉眼:“我知道你是因為流產的事情生氣,但現在不是你鬧脾氣的時候。”
“千憶身體弱,而且現在我身邊也很危險,你在身邊她能安全一點。”
原來不讓她離開,是為了那個女人,是她溫眠隨時都可以用得上。
溫眠,你還在期待什麼。
“那我請幾天假行嗎?我家裏有事,我必須要離開幾天。”溫眠歎了一口氣。
“我隻給你五天時間。”靳時屹語氣不容置疑。
見溫眠點了點頭,靳時屹心中的不安感才消失了一點。
隨後溫眠像是想起了什麼。
“你......明天晚上有空嗎?”
“什麼事?”
“明天我生日,你可以最後陪我過一次嗎?”在這過最後一個生日也算有始有終。
五年來,每次她過生日的時候靳時屹總是會陪在她身邊,他們曾經也像普通情侶一樣坐在小方桌前,對這蛋糕許願。
靳時屹沉默了一會兒,隨後開口:“可能有吧,你在別墅等我就好。”
靳時屹揉了揉太陽穴。
“我最近又失眠了,你過來幫我按摩一下吧。”
之前靳時屹每天都是在溫眠的按摩中睡著的,可自從林千憶回來後她便很少給他按摩了。
“好。”溫眠走過去,手指輕輕揉 捏著他的頭,沒一會兒他便睡著了。
溫眠低頭注視著靳時屹的睡顏,眼眶突然發酸,一顆眼淚砸在了靳時屹的額頭上。
或許她這一走,她們永遠也不會去再見了吧。
溫眠趴在床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