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被人拉著跪倒在了地上。
“誰讓你睡覺的?”冰冷的嗓音從頭頂傳來。
靳時屹俯下身睨著她:“你傷害了千憶,還想睡覺?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不要傷害她,可你為什麼就不聽?”
溫眠搖了搖頭,“我沒有傷害她。”
“你撒謊,你沒有傷害她為什麼千憶到現在都還沒醒?”
靳時屹用力的捏住了溫眠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你知道的,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
“是昨天晚上林小姐一直阻攔我救你,我沒辦法,才給她打了麻醉針。”溫眠疼的緊皺著眉頭。
“那個麻醉針對身體沒有什麼危害,隻要睡醒就好了。”
聽到這裏靳時屹才放開了溫眠,隨後又冷冰冰的開口說道:“溫眠,你要認清自己的身份,你隻是一個私人醫生,不該有的心思就別有。”
靳時屹頓了頓:“我們之前的一切就讓它過去吧,現在千憶回來了,我愛的人從始至終都隻有林千憶一個,無論你再怎麼努力都無法跟她比。”
這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樣紮進溫眠心裏,明明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可從他嘴裏說出來,竟是這麼的傷人。
溫眠強忍著聲音的哽咽,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了,靳總,我會認清自己的身份,不再給你添堵。”
“嗯。”靳時屹神色未變,“你跟我過來,千憶這回應該醒了,你去跟她道個歉。”
溫眠身體肉眼可見的一頓,隨後她站起身應道:”好。”
跟著靳時屹走到臥室的時候,林千憶已經醒了,看到靳時屹進來的時候抱住靳時屹便哭了出來。
“屹哥哥,我醒來沒看見你,我好害怕,你去哪裏了?”
看著林千憶落淚,靳時屹忍不住心疼起來,他摟住林千憶溫柔的安慰起來:“沒事了乖寶,我在這裏陪著你呢,不哭了。”
“我去找溫眠,讓她為昨晚的事給你道歉。”
靳時屹隨後看向溫眠,聲音冰冷:“給千憶道歉吧,記住,下不為例。”
沒等溫眠開口林千憶便打斷:“屹哥哥,你就準備讓溫眠給我道歉就算完了嗎?這豈不是太便宜她了,她都把我的手給紮傷了,我到現在還疼著呢!”
說完立馬把手伸到靳時屹麵前,靳時屹看到林千憶手背上一片青紫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怎麼傷這麼重,那乖寶想怎麼懲罰她,屹哥哥都答應你。”
看著她手臂上的傷溫眠懵了,不可能,她隻是給她打了一個麻藥,不可能傷這麼重!
林千憶看著溫眠陰險的笑了笑:“那就讓她也感受一下被針紮的疼痛,好不好?”
“在她的手上,胳膊上,還有......肚子上......全都紮上針,這樣我才可以解氣,好不好屹哥哥?”林千憶撒嬌似的靠在靳時屹肩膀上。
溫眠立馬緊張起來,她現在肚子裏還懷著靳時屹的孩子,紮肚子上孩子會有危險的。
“不行!”溫眠下意識的反駁出口,隨後又反應過來,”林小姐,能不能隻紮在我的胳膊上,畢竟我是靳總的私人醫生,手對我來說很重要。”
“屹哥哥~你看她!她不聽我的,還拿你威脅我!”說著林千憶還委屈的擠出了兩滴淚水。
靳時屹滿臉不悅的看著溫眠:“你忘了你承諾過什麼,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強嘴。”
“來人!”靳時屹擺了擺手,房間裏立馬出現好幾個人,“按照千憶說的,在她身上給我紮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