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臟止不住顫抖,隻覺得呼吸不上來。
“照照,你真的覺得白聽月很好麼?她可是恨不得你們......”
話還沒說完,司言卻率先站起身來,狠狠給了我一巴掌!
“我說過了,你不配提月月!”
大庭廣眾之下,他不給我留任何顏麵。
看著老公和女兒憤怒的麵容,我陷入了回憶。
三年前,白聽月設計放火,想燒死老公和女兒。
好在我及時發現,舍命相救,才讓他們幸免於難。
白聽月本就學過反偵察,心思細膩,作案手法隱蔽又極端。
我查了一年,才查出來白聽月就是放火的真凶。
耳朵疼痛讓我精神恍惚,幾近暈厥。
我顧不得許多,哀求道:“快幫我打急救電話!”
我的話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關注。
司言的狐朋狗友隻是跟著嘲諷。
“司哥真是威風不減當年啊,一下子就給她治住了。”
“也不知道怎麼調教的,都這樣了她還沒離婚,真是下賤。”
我拿起手機,慌慌張張想打電話。
司言卻眼疾手快,直接搶過我的手機,冷聲開口,“誰讓你打電話求救了?”
眾人看著司言把玩著手機,無一人幫腔。
我渾身顫抖,拚盡全力抓住女兒的手,“照照,求你了,叫救護車。”
照照卻笑了,淡淡吐出了兩個字,“不行。”
她笑得惡劣,“誰讓你今天出來露麵,誰讓你提月月阿姨。”
“丟人現眼。”
短短四個字,碾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無盡絕望噴湧而出。
許是見我形容淒慘,有客人調侃道:
“別光看熱鬧啊!等會白聽月來了誤會你家暴,司言,這可不好交代呢......”
司言麵色平靜,眼底滿含厭惡:“那就讓她消失吧,反正月月也不想看見她。”
話畢,他一把扯住我的頭發,連拖帶拽,將我扯進了臥室。
頭發被拉扯起來,我臉上的傷痕完全暴露了出來,我驚慌失措捂住了臉。
“求你不要拽我頭發,我會乖乖聽話。”
司言沒理會我的哭喊,將我捆綁好後,又用臭襪子堵住了我的嘴。
“唔唔......唔唔......”
見我掙紮,女兒將客廳的監控視頻放在我麵前。
“醜八怪,我早就說過了,月月阿姨跟我爸是兩情相悅,既然你不信,那我就給你看看。”
白聽月姍姍來遲,在場的人卻都沒有生氣,反而麵帶笑顏,不停恭維她。
她是司言的高中同學,也是司言唯一的白月光。
早些年,她和司言兩情相悅,卻因家族原因,未能在一起。
見我不在,白聽月不禁反問,“宋倩呢,她怎麼不在?”
司言眸光深情,“不用管她,今晚是我們的主場。”
“月月,我想問問你,如果她同意跟我離婚,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白聽月,先是愣了一瞬,而後才嬌羞開口。
“雖然我很喜歡你,但是我們畢竟已經是過去式了,而且宋倩那麼喜歡你,如果你跟我在一起,她肯定很傷心。”
“不會的。”司言幾乎迫不及待,目光灼灼。“她絕對不會傷心的。”
見司言如此篤定,女兒眼珠子一轉,“對啊月月阿姨,爸爸最喜歡你了,而且......而且媽媽也說了,她決定退出成全你們,你瞧她現在不就不在嗎?”
他們怎麼斷定我一定會同意!
難道他們想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