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後背滲出冷汗。
五年前我確實寫過一封信，托許沫沫轉交給第二天要來複診的陸回洲。
“什麼遺書？”陸回洲的腳步聲逼近許沫沫，“說清楚！”
“就、就是她手術前寫的那封......”許沫沫突然意識到失言，聲音戛然而止。
布料摩擦聲混著掙紮的動靜，接著是手機摔在地上的悶響。
我聽見陸回洲撿起手機，機械女聲從揚聲器裏傳出沙沙的雜音後，我聽見五年前自己的聲音.
“沫沫姐，求您幫我把這封信轉交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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