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澤為了我逼問薑玥孩子的下落。
在我月子期間把我鎖進了他的佛堂。
讓我在佛像前沐浴佛光洗滌罪惡。
我身下鮮血淋漓,被強行壓跪在蒲團上對著佛像跪拜。
看著高高在上的佛像,我淚流滿麵的雙手合十。
一遍又一遍的重重磕頭。
泣血哀求。
佛祖啊,大慈大悲的佛祖。
求您顯靈,庇佑我可憐的孩子吧。
鮮血很快就染紅了整個蒲團。
我按照周澤的要求,磕頭磕到額頭青紫破皮流血,頭暈目眩......
即便如此也一言不發。
因為我壓根就不知道薑玥的孩子在哪兒。
可我也知道,不管我重複多少遍周澤都不會相信我的。
沒用的廢話就不必說出口了。
我隻能默默的流著淚,為我那個被他親生父親殺死的孩子祈福。
聽說我被鎖進佛堂之後,周澤的父母急壞了。
“淺淺可是你的有福人,她剛給你生了個孩子,你外麵玩玩就算了,還這麼刺激她?你修的佛法都修哪兒去了?”
而周澤隻是冷笑一聲,低頭給薑玥剝橙子吃。
“她為了嫁給我,不擇手段耍心機,現在心機暴露,我當然不會讓她好過,玥玥才是我的有福人,嗯?”
薑玥窩在周澤的懷裏,心虛的笑了笑,低頭吃著橙子不說話。
周澤爸爸皺了皺眉:“那孩子呢?我怎麼沒看見?”
薑玥搶著回答:“阿澤選了我的孩子作為繼承人,封淺嫉妒,把我的孩子藏起來了。”
周澤媽媽又問:“那封淺的孩子呢?不是說是個健康孩子嗎!”
周澤滿不在乎:“是健康,那又怎麼樣?已經悶死了,我隻要玥玥的孩子。”
周澤爸媽氣得差點雙雙心梗,但想到好歹留下來一個好大孫,又漸漸平複回來。
周家幾代單傳,孩子是重中之重,決不能出一丁點問題!
“那孩子找到了沒有?我不管你們倆怎麼樣,我隻要我的孫子平安無事的長大!”
聽到這,周澤皺了皺眉。
正要開口,電話就響了。
他接了起來。
“周總,我們在郊外的廢倉庫裏找到了一個被丟棄的嬰兒。”
薑玥臉上閃過慌亂,連忙伸手就要搶電話。
周澤大喜過望:“是我孩子嗎?兒子?”
對麵回答:“是的周總,經過檢查確認過了,確實是您的親生兒子。”
周澤笑了,周澤的父母也笑了,齊齊鬆了口氣,隻有薑玥慌亂的想掛斷電話。
卻沒能攔住對麵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語氣。
周澤心情大好:“快把我兒子帶回來!這可是我的有福人生下來的小佛子,整個周家以後都是他的!”
對麵有些支支吾吾:“可是周總......您的這個兒子,是個四肢不全的大頭畸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