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莊雨眠就看見了厲硯修發消息讓她下去,說是有急事。
看到她過來,厲硯修直接說道:“三天後是南夕的生日,你記得準備禮物參加。”
莊雨眠臉色一黑,這就是厲硯修說的急事?
“憑什麼你讓我去我就去?我不去又能怎麼樣?”
厲硯修臉色一沉:“南夕希望你去參加她的生日宴,她都不計前嫌邀請你去,你還推脫個什麼。”
莊雨眠眼中冒出怒火,她差點氣笑,卻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麼似的,拿出了一份合同。
“把這個簽了,我就答應去她的生日宴。”
厲硯修皺起眉冷哼一聲,接過東西看也不看一眼就利索地簽下名字,然後把東西都給她。
在他看來,無非是朝他索要什麼名牌包包首飾。
於是看向莊雨眠的目光裏忍不住有幾分鄙夷:“你還敢說上次南夕的東西不是你偷的,說出來誰信。”
莊雨眠忍了又忍,還是沒說什麼,畢竟她要的辭職信已經拿到手了,馬上就可以坐飛機遠離這些人。
到了生日宴會,現場布置極度奢華高檔,堆成山的禮物都是厲硯修特意為孟南夕準備的。
孟南夕穿著精致的禮服,笑吟吟地跑過來就挽住了厲硯修的手臂:“雨眠,你能過來參加我的生日我實在太高興了。”
莊雨眠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她哪裏會歡迎她來,不過是在厲硯修麵前維持她大度的樣子罷了。
宴會進行到一半時,一個尖銳的聲音打破了這一切。
“硯修,救我!”
孟南夕哭著撲進了厲硯修的懷裏,一張小臉花容失色。
“硯修,剛剛......剛剛我去廁所,有一群流氓衝進來......想要強女我......”
“他們說,誰讓我惹到了他們家莊小姐,我活該付出代價......”
這話一出,全場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莊雨眠是不是瘋了?你居然還敢對孟南夕下手......”
“厲總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厲硯修猩紅著眼睛瞪著她,咬牙切齒道:“莊雨眠!你瘋了嗎?你怎麼能這麼惡毒?!你是故意這麼報複南夕的嗎!”
“你以為你這麼做就能讓我多看你一眼嗎?我告訴你莊雨眠,我隻會更更加惡心你!”
莊雨眠站在原地,目光平靜地看著這一切,聲音帶著一絲諷刺:“我沒做過這種事。”
厲硯修一雙眸子仿佛淬著駭人的寒意,他怒聲道:“事實都擺在眼前了你還跟我狡辯!難道南夕她會陷害你嗎?!況且你早就已經是慣犯了!”
莊雨眠忍不住咬緊了牙,攥緊了拳頭盯著厲硯修:“那你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跪下,向南夕道歉!”
莊雨眠回瞪著他:“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我不可能向她跪!”
厲硯修一個眼神掃射過去,幾個保鏢就衝過來,用力的按住了莊雨眠的胳膊。
下一秒,幾個人輪流朝她腿上重重地踢了一腳,莊雨眠一吃痛,整個人脫力地朝地上跪了下去。
“道歉。”
厲硯修站在她前麵,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莊雨眠隻覺得自己的自尊心被一寸一寸地被撕碎,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
莊雨眠的眼睛忍不住有些紅了,卻還是咬牙道:“我說了我沒有,不可能向她道歉!”
厲硯修眉宇間不由得浮現怒氣,他冷眼再次示意保鏢。
接受到他的目光後,保鏢們點點頭,下一秒,就用力地摁住了莊雨眠的肩膀。
莊雨眠掙紮著,卻沒有他們力氣大,被強行按著頭,重重地磕在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