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性侵少女被判有期徒刑三年。
我去探監,卻被他割斷頭發、切掉喉嚨,挖空胸脯,推進牢房。
我瘋狂掙紮,被獄警暴打淩虐,按到廁所吃喝糞水。
三年後,我剛出獄,就被帶到地下診所整形到麵目全非。
而哥哥帶上假發,搖身一變我的模樣,要和我未婚夫繼續履行婚約。
他不知道,真實的秦亦,比他還恐怖。
踏入家門,我迫不及待地撲向媽媽的懷抱。
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她一巴掌打翻在地。
「哪裏來的流浪漢,竟闖入我們夏家!」
管家匆匆跑來,對著我就是一腳,薅住我的頭發將我往外拖。
頭皮劇痛,我強忍著開口:「媽媽......」
「媽媽。」
一聲甜膩的撒嬌音同時響起。
我怔愣著看向前方。
一個和我幾乎一摸一樣的女人坐在沙發上,抱臂淺笑。
「啊!!!!!」
我驚恐著倒退。
見我這幅模樣,女人嗤笑了一聲。
「妹妹,你回來了。」
他將碎發挽到耳後,走到我麵前:「見到我熟悉嗎?」
是了。
我和哥哥是雙胞胎,我們的五官非常相似。
特別是他留了長發後,和以前的我別無二致。
可他為什麼要變成我的模樣?
一個猜測閃過腦海,我還沒抓住。
「賤人!」
他突然反手甩了我一巴掌:「你是在嘲笑我嗎?」
他死死捏住我的下巴:「都是你!我才變成現在的模樣。你的臉換了,我卻要帶著你的臉繼續過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日子!」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滾落下來。
我替他頂罪三年,在監獄裏受盡折磨。
性侵犯是監獄中最不受待見的罪犯。
每天都會遭受其他囚犯殘酷地毆打、勒索和折磨。
他們往食物裏吐口水,往食物裏排便。
獄警也會默認這種行為。
特別地,他將我一個女人推入男子監獄。
「明明是你!你犯了罪卻把我騙到監獄,把我推進牢房讓我頂罪......」
「不。」他挑了挑眉。
「這可不是我的主意。」
涼意止不住席卷全身。
我轉頭看向媽媽。
她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津津,都過去了。媽也是沒辦法,夏家三代單傳,你哥在獄中受傷出事,豈不是讓夏家斷了香火!?」
我死死咬住在嘴唇,強忍淚水:「那我呢?我不是你的女兒嗎?」
「你是在怪媽媽嗎?你在獄中的這些年,我們各方打點給你單獨一間牢房,不求你感激!」
「你是你哥的親妹妹,哥哥落難妹妹幫扶,天經地義!」
「我怎麼生出你這種自私自利的東西!」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就像以前無數次地給我洗腦的那樣。
哥哥是唯一的男孩子,是全家的指望。
女兒都是賠錢貨。
不能爭,要無私奉獻。
明明家中富裕,我卻一直穿著哥哥的舊衣服舊鞋子。
一旦開口想要什麼,她就滿臉失望地看著我。
讓我感到不恥,慚愧、內疚。
進而痛哭流涕,感恩戴德。
她無視我的苦難,聽不見我的訴求。
明明她也是女人,卻成了父權和夫權的劊子手。
我掙紮起身:「那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