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秦鞅強迫我跟他去探望被他安排“生病”的舞女。
等他開到目的地,我才明白他的用意。
舞女住院的醫院,就在我媽所在的療養院旁邊,我甚至能看到我媽房間的窗戶。
不等我說什麼,秦鞅強勢地扒走我的衣服,將我鎖在車裏。
我用力拍打車窗:
“秦鞅!把衣服還給我!讓我下去!讓我去看看我媽!”
他眼神冰冷:
“你還沒贖完罪,沒資格見她。”
說完,他轉身進醫院。
我瘋狂地拍打車窗,根本不在乎被看光,隻希望路人救我出去,好讓我去看我媽一眼。
可惜這邊荒涼,我沒等到路人,等到了抱舞女出來的秦鞅。
她穿著寬大的病號服,臉色卻紅潤光澤,哪裏有半分病容。
看到車裏的我,她挑釁地輕笑,挽著秦鞅的手臂,聲音嬌嗲:
“鞅哥哥,姐姐怎麼在車裏呀?”
秦鞅打開後車門,冷冽地命令:
“滾去後備箱。”
舞女笑盈盈地依偎秦鞅:“哎呀,這不好吧~”
秦鞅盯緊我:“別挑戰我的耐性。”
我不願意。
“怎麼?”秦鞅挑眉,帶著威脅,“想讓你媽斷藥?”
想到我媽蒼白虛弱的臉,我弓起身子,肌膚貼著冰冷的真皮座椅,屈辱地從後排爬向那黑暗狹小、全是汙泥的後備箱。
我知道,這是他刻意為我準備的。
看到我屈辱,秦鞅卻沒多高興,他陰沉地通知我:
“明晚,你跟我出席一個重要的晚宴。
“穿得像樣點,別給我丟人。”
“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你知道後果。”
我蜷縮成一團,顫抖地應下。
隻剩三次了。
快了。
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