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裝做不知道,對老公扯了個笑臉。
老公看著心情不錯,婆婆拽著老公的手使著眼色。
「臭婆娘,你反了天了!剛打我媽了!」
我打不過老公,自然不能跟他硬碰硬。
我將他們母子倆的手給分開,然後狀似溫柔的抱住老公的胳膊。
把胸往前貼了貼。
「老公,娘年紀大了,記錯了,剛剛都是誤會。」
我說著不忘扭動身子,暗示明顯。
老公是個色中惡鬼,生了孩子之後,我一直抗拒他的接觸。
老公咽了咽口水:
「娘,你先去做飯。你那事兒我到房間裏好好跟珍珍講。」
老公把我拉回了房間,鎖上了門。
他向我向我撲過來,我想到他的惡心癖好,忙不上不下按住了他的手。
過於惡心了,我心裏還是接受不了。
「老公,最近打牌手氣怎麼樣啊?」
他皺了皺眉,很不耐煩:
「老爺們的事兒,你個娘們瞎打聽什麼!」
看來手氣不好,沒錢了。
我把他的手從我身上扒拉下來,然後從梳妝台裏拿了個金項鏈。
將項鏈塞進老公懷裏,我又委屈的抹眼淚:
「我沒想到婆婆拿了我的嫁妝,竟然還陷害我,老公我好心寒。」
老公將項鏈塞進褲兜,馬上被我引進溝裏:
「什麼嫁妝?」
「就是一塊兒特別大的黃金香皂,我今天終於想明白了,你才是一家之主,就想把這個項鏈還有那塊兒大金子一起交給你保管,但是娘看到那塊兒黃金就立馬搶了過去,還警告我千萬不要告訴你。」
「老公,我感覺你是我最親近的人才告訴了你,你把金子要回來就行,可千萬別為難咱媽。」
老公聽到金子,兩眼放光,壓根兒沒聽出來我在給他挖坑。
反正金子是真金子,我可沒騙人。
老公走了出去,把在廚房做飯的婆婆給揪了出來:
「兒子別鬧,娘炒菜呢。」
老公才顧不上這些,在婆婆身上一頓亂摸。
那塊兒金子有成人手掌一般大,老公很快從婆婆懷裏摸出來了。
婆婆護住金子,張口就罵:
「你是不是聽你媳婦胡說八道了!她就是個禍害,兒子這金子先在娘這兒放著,過兩天大師來了,我們要多少金子有多少金子。」
我剛給老公洗完腦,他最近手氣不行很缺錢,現在眼裏隻有金子。
老公把金子搶了過來:
「娘,我才是一家之主,這金子就該我拿著。」
他看了金子,立馬跑了出去。
我知道他牌癮犯了,現在迫不及待想跟那群牌友玩把大的。
婆婆的金子被搶走,她直接跪在了地上:
「完了!都完了!沒有了大金子還怎麼生小金子!」
我知道那塊黃金香皂是婆婆抵押了老家的房子才從金店換來的。
我蹲下來,用手托住婆婆的臉:
「誰說完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我又抄起雞毛撣子,狠狠抽了婆婆半個小時。
「你個毒婦,我要報警!」
「婆婆,這可是你教我的,報警可沒用,因為我們這是家庭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