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人的騷擾從言語威脅迅速升級。
周一早晨,我推開家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迎麵撲來,門上用紅色油漆歪歪扭扭寫著“騙子”二字。
“這幫瘋子!”父親一邊拍照取證,一邊撥打物業電話。
更可怕的是半夜不斷響起的騷擾電話。
淩晨三點,手機鈴聲刺破寧靜,接起電話隻聽見許建國陰惻惻的笑聲:“小姑娘,想清楚了嗎?錢到位,我們自然走人。”
我掛斷電話,手指顫抖。
父親眼中閃過一絲淩厲:“別怕,這次我們不會不退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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