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為了給謝南宸他媽治病,我把自己賣了。
滂沱大雨,我把錢砸在他臉上,羞辱他。
“謝南宸,你真以為我願意跟你窮一輩子啊?”
“拿著分手費滾,別惹我新男友不痛快。”
再見到謝南宸,他搖身變成商界新貴。
我則為錢陪酒賣笑,被客人掐腰揩油。
他把我堵在門邊,往我胸口塞大把鈔票。
“安琳,賣給誰不是賣?”
我輕笑,將錢攥緊。
“你買我啊,一天一萬。”
...
謝南辰坐在沙發上,旁邊的舞女替他點煙。
“安琳,好好伺候客戶。”
包廂響起急促的喘氣聲,其他人相視一笑。
一杯酒灌進我喉嚨,辣得我眼淚直流。
我狼狽地咳嗽,卻被人緊緊掐住下巴。
“賤貨,裝什麼呢?”
“你老公不是酒鬼嗎?你不能喝?”
我麻木地吞咽辛辣的酒,手裏緊緊抓著發皺的鈔票。
後背視線灼熱,謝南宸眸子裏滿是嘲諷。
不知道喝了多少瓶酒,意識逐漸昏沉。
肩頭一涼,我掀開沉重的眼皮,看見有人正在扒我的衣服。
我驚恐地往角落縮,那人卻追過來把我圈在懷裏。
“不要…不要碰我…”
恍惚間,我好像回到把自己賣了那三年。
每天都是毒打,我身上沒一塊好肉。
就在男人的手要碰到我時,謝南宸發狠地用酒瓶砸破他的頭。
他眼神狠厲,“我允許你們碰她了嗎?”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力拽著謝南宸的衣擺,他卻嫌棄地甩開。
手心落空,我告訴自己。
眼前的謝南宸,已經不是三年前最愛我的那個。
“隨便你們羞辱她,就是不準碰她半根毫毛。”
“誰知道她有沒有病?”
謝南宸的話像把利刃,將我的遮羞布徹底撕碎。
我之前嫁的那個人有病,嗑藥把自己玩壞後不能人道。
所以他每天都在床上折磨我,將我打得遍體鱗傷。
客戶們賠笑,和我拉開一定距離。
在舞女的調笑聲中,氣氛逐漸升溫。
不知道是誰往我身上潑酒,打濕胸口的布料。
瞬間,不安分的目光紛紛射過來。
“安琳,去給我們跳個脫衣舞活躍下氣氛。”
客戶朝我挑眉,手裏捏著空杯子。
我不知所措地搖頭,“我不會。”
謝南宸蹙眉,他將酒瓶踢到我腳邊。
“安琳,拿錢辦事。”
“反正賣肉,不是你最擅長的事?”
眾人哄笑,我也淡淡苦笑,搖晃地站起身。
“行啊,一場脫衣舞五萬。”
謝南宸揚起手,數不盡的鈔票紛飛。
我蹲下身,平靜地撿錢,然後開始脫衣服。
外套脫落,短裙掉落,剩餘的布料堪堪遮住三點。
我譏諷勾唇,直直看向謝南宸。
“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