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初月躺下沒多久,正思考著後天該怎麼喊人抓奸時,林素拍開了她的門。
“初月姐,大事不好了,你快醒醒。”
江初月打開門,神色警惕地看著她,
“怎麼了?”
林素滿臉的驚慌,
“村頭的那塊田好像著火了!”
江初月神色一變,立馬披上衣服向門外走去。
那塊地的邊上是爺爺的墳。
她抬頭看去,果然,那裏有火光。
但她有些遲疑,林素會這麼好心提醒自己嗎?
直覺告訴她有問題,可她還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她不能賭。
如果爺爺的墳出現什麼問題,她會愧疚一輩子。
她拎起水桶,快速往那邊趕去。
隻見一堆枯枝敗葉被人故意堆到爺爺的墳上,燃得正烈。
木質牌位也被人從土裏拔出來,扔在火堆裏。
江初月頓時目眥欲裂,她抱起桶匆匆潑到墳上。
火勢小了一些,可還是沒熄滅。
她直接抓起地上的土蓋到火上,一捧接一捧。
她的手指被石頭硌傷,指甲也翻了。
終於,火滅了。
江初月抱著被燒毀了一半的牌位,跪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
“爺爺,都怪我沒用,沒保護好您的墳。”
“您放心,等我有錢了一定給您蓋新的!”
許久之後,江初月才擦幹眼淚,提著水桶往回走。
她已經猜到是誰幹的了。
她怒不可遏,想要趕回去找林素算賬。
可就在半路,兩道身影冷不丁出現在她麵前。
一個是林素,另一個是村裏有名的地痞流氓。
他滿臉橫肉,一雙三角眼透著一股凶狠和貪婪。
江初月看著眼前兩人,心裏升出不好的預感。
她冷冷質問林素,
“我爺爺的墳是不是你放火燒的?”
林素笑了笑,眼底掠過怨毒的寒光,
“對呀,若不是這樣的話,我怎麼把你引出門呢?”
江初月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
“你想幹什麼?”
林素笑得花枝亂顫,
“當然是讓你陪彪哥睡一晚啊!”
聞言,江初月立即把桶朝兩人砸去,轉身拔腿就跑,高聲呼救。
可剛跑出去沒多久,就被人從背後狠狠揪住了頭發。
她的頭皮傳來劇痛,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直接被人狠狠掐住脖子。
男人的汗臭味和口臭味撲麵而來,彪哥惡狠狠地說:
“你個賤娘們兒,差點讓你跑了。”
林素追上來,笑著說:
“彪哥,你好好治治她,她還是個雛呢。”
彪哥瞬間興奮起來,油膩的大手直接向江初月的衣服裏伸去。
巨大的屈辱感湧上心頭,江初月抬腿往身後亂踢,手也向上去抓男人的臉。
身後響起一道驚聲痛呼,彪哥臉色瞬間狠毒。
他一把將江初月掀翻在地,跨上去扯開她的衣服,林素也上來幫他按著江初月的腿。
絕望之際,江初月的手摸到一塊尖銳的石頭,往他眼睛上劃去。
他頓時痛得仰倒在地,捂住眼睛哀嚎。
江初月踹開林素,爬起來就要跑,可卻被她抱住了腿。
掙紮中,江初月眼看著林素狠辣的臉蛋忽然變作驚恐柔弱,
“初月姐,我什麼都沒看到,別殺我!”
江初月滿臉不可置信,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道厲嗬:
“放開她!”
匆匆趕來的許知遠滿臉怒氣,臉色黑沉如墨。
江初月喜極而泣,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激動地開口:
“知遠,救命啊!林素她......”
還沒說完,下一秒,許知遠一腳重重踹在江初月的肚子上!
隨後滿眼心疼地抱起地上的林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