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宋婊生日快樂,舔狗舔狗,舔到最後應有盡有。】
她臉上的血色褪去,死死攥緊雙手,冷眼看著這群鬧事的人。
“你們什麼意思?”
幾個兄弟卻嗤笑著,在包廂門口將橫幅舉的更高,方便讓所有人看到。
“我們和賀哥來祝你生日快樂呀,看不出來嗎?”
“哎呀,你們怎麼辦事的,怎麼把宋姐打成了宋婊,雖然都是事實,但是這樣多不給咱們大壽星麵子啊~”
“什麼大壽星啊,一邊逃婚欲擒故縱吸引賀哥注意,一邊又在準備半個月後的婚禮逼迫賀哥娶她,打宋婊又有什麼問題?”
一邊說著,他們一邊哄笑出聲,包廂外的人都被吸引了目光,看向了這邊。
賀宴禮也冷著臉看向她,剛想說什麼,視線卻被她手指上戴的戒指吸引了注意力。
安晴曾經向他索要過這家的鑽戒,他自然知道這家婚戒店定製戒指的規矩。
他心中隱隱有幾分不安,音量不自覺提高。
“宋知曉,你手上帶著戒指是什麼意思?我從沒給你買過,你這是從哪來的?”
周遭議論聲四起,她蒼白著臉看著眼前荒誕的一幕,冷著聲音開口。
“賀宴禮,我早就說過,我的結婚對象不是你,而是……”
那個名字還沒來得及宣之於口,就被一聲尖叫打斷了。
安晴突然眼眶通紅,裸露的皮膚也迅速起滿了密密麻麻的小紅疹,麵色虛弱的倒進賀宴禮懷中。
“阿宴,這裏好多鈴蘭花,我對鈴蘭花過敏!”
鈴蘭花是宋知曉最喜歡的花,所以包廂裏觸目所及的地方全都精心布置了鈴蘭花,可見定包廂的人對她的重視。
聽著懷裏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賀宴禮麵色急切,不停的喊著安晴的名字,最後攔腰將她抱起。
他離開前,愣愣回頭看了包廂中的鈴蘭花一眼,隻留下了兩句話。
一句給她:“宋知曉,如果你還想和我結婚,今後所有我和安晴會看到的地方,你都不許栽種、擺放鈴蘭花!”
一句給他的那群兄弟,“等我走後,把這個包廂給我砸了,竟然敢讓安晴過敏。”
“沒問題賀哥,你快送安安去醫院吧,這邊交給我們,保證完成任務!”
話音未落,一群人就像土匪一樣撈起桌椅,四下打砸起來。
生日蛋糕糊了一地,酒杯碗碟碎片飛濺,鮮花被躲閃的朋友踩成爛泥。
“住手!你們憑什麼砸我的包廂,住手!”
“你以後都要嫁給賀哥了,以夫為綱,自然是賀哥說什麼就是什麼咯。”
“誰讓你這麼不懂事,擺什麼不好,非要擺放會讓安晴過敏的花,我們還懷疑你是存心的呢。”
宋知曉喊到喉嚨都嘶啞了,也沒能阻止這場暴行,反而換來了無盡的嘲笑。
最後,他們打砸完包廂便全走了,她的生日,也在一片狼藉中,落幕了。
生日發生的事,她到底不想讓亓硯舟擔心,自己賠償了店家所有開銷,並且再三強調不要告訴亓硯舟這裏發生的事情。
畢竟他也是好心,沒有料到她的一個朋友以為這場生日宴是她想和賀宴禮求和的把戲,直接把地址發給賀宴禮,邀請了他。
賀宴禮這才知道她生日宴的事,並且帶著一幫人過來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