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消息傳來的那一刻，我感到一種奇怪的空虛，既沒有釋然，也沒有悲痛，隻是麻木地站在原地，仿佛這一切與我無關。

護士問我要不要去見他最後一麵，我點點頭，跟著她走進了安靜的病房。

李鐵山靜靜地躺在白色的床單上，臉色如同紙一般蒼白，所有的生氣都已經從他身上消失。

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才子，如今隻剩下一具空殼。

我站在床邊，看著他安詳的麵容，想起了那天在交換鋪見到他時的驚懼，想起他毫不猶豫地拿我的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