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節回家,未成年妹妹卻被京圈太子淩虐致死。
而原因隻是妹妹看了一眼豪車。
他就認定妹妹是出來賣的,聯合京圈子弟將妹妹拖進車裏淩辱取樂。
我怒而將京圈眾人告上法庭,律師妻子卻站在了對立麵:
“據我所知,我小姑子為了追星早就偷偷出來賣了,還打算聯合我敲詐傅廷川,法不容情,我大義滅親也要堅守法律底線!”
滿座京圈子弟相視叫好,法官更是看都不看直接宣判我入獄。
我咬牙不語,默默拿出了全家為國犧牲的榮譽功勳。
我倒想問問法官,是不是有錢有勢的人,才能有公道!
......
法庭上,夏知渝冷笑一聲:
“安琰南,我知道你妹妹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你也不能因此就汙蔑傅少,他什麼身份?看得上你妹妹那種不入流的......妓女!”
“你閉嘴!”我猛地拍桌,怒火已經將我的理智燃燒殆盡。
“你是她的嫂子,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她被傅延川害成這樣,你反而幫著凶手辯護?你對得起她嗎?!”
夏知渝非但沒有悔改,反而眼角含淚:
“審判長,正是小姑子跟我無話不談,我才知道她對傅少那些齷齪的心思!至於你?不就是想借著你妹妹的死訛詐傅少嗎?我告訴你,沒門!我就算大義滅親,也不會讓你得逞!”
大義滅親?我絕望地冷笑一聲,心如死灰。
什麼是親?
在我最需要親人支持的時候,我的妻子卻站在了我的對立麵,為了一個外人,不惜將我妹妹的清白踐踏在腳下。
我不過想討個公道,卻被她這樣羞辱!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心翻湧的情緒,將手中的照片和視頻遞給了法官。
照片上的女孩,原本青春洋溢,如今已成慘白冰冷的屍體。
渾身都是觸目驚心的傷痕。
肚皮上,還有那些畜生,用煙頭燙出的印記,密密麻麻,全是膿包。
下體的皮肉也翻卷出,像被野獸撕咬過一般。
我不忍直視,害怕再看一眼,我就會崩潰。
可夏知渝隻是冷冷笑著,“這能代表什麼?”
她輕飄飄的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是傅少做的?”
我冷冷地看著他,心底一片冰涼。
都說長嫂如母,夏知渝怎麼敢?!她怎麼敢那麼冷血......
“審判長,我妹妹的遺照已呈堂,難道在這兒連句公道話都得不到?”
我紅著眼眶,嘶啞著聲音問道。
法官不耐煩地皺了皺眉,說道:“夏律師說的沒錯,證據呢!我們在屍體上根本查不到DNA,就憑幾張照片,能說明什麼?”
“那視頻呢......視頻明明看到他把妹妹拉到車裏的......”
可視頻裏,傳出的話卻是:“小妹妹,你未成年怎麼能自甘墮落?你想要錢,我們可以給你,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了!”
我氣血翻湧,實在想不明白,我看了數百遍的證據視頻,怎麼會聽到這句話!
這分明是被人動了手腳!
傅延川坐在被告席上,翹著二郎腿,全程一言不發,隻是嘴角噙著一抹戲謔的笑。
我全身都因憤怒在發著抖,能靠近我身邊偷換證據的隻有夏知渝一人。
怪不得......
怪不得那天千杯不醉的我,會因為一杯紅酒就紅了臉。
怪不得原本性冷淡的她,會變得格外熱情。
我哭著說我沒有親人了,她不僅溫柔地安慰我,甚至在我耳邊呢喃著:“琰南,你別難過,我願意為安家生兒育女。”
原來,我以為的愛,都是她為了幫助傅延川脫罪使的計謀。
我幾乎無法呼吸。
我怒吼道:“夏知渝!你偷換了證據!你還是個人嗎?!”
她輕蔑地一笑,眼神裏沒有一絲溫度:“你的好妹妹自己不檢點,死了也是她的命,與傅少無關!”
“原本傅少心善,看在逝者份上不想過多糾纏,沒想到卻被小人訛上。現在,我們隻能狀告你誣陷他人試圖勒索!”
說著,她站起身,遞交一份錄音。
錄音裏,是她與妹妹的對話:
“嫂子,你是律師,你幫幫我好不好?這樣我們就能拿到更多的錢,哥哥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就算訛不到錢,傅延川這樣的身份,我也能拿到更多的流量,我就可以做網紅了!”
怎麼可能?!我妹妹絕不可能說這種話!
傅延川死死的看著我,輕佻地撫過夏知渝的肩:“夏律師,多虧你大義滅親把錄音拿出來,否則,我還不知道要被冤枉到什麼程度。”
夏知渝故作嬌羞地低下頭,眼角卻閃過一絲得意:“我是在維護法律的尊嚴,維護正義!”
看著她虛偽的臉,我感到無比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