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惡毒老太竟虐待昏迷兒媳!》
一條娛樂新聞悄然登上熱搜。
“親愛的你什麼時候把錢拿到手啊”一個嬌媚的聲音傳來。
“哼!放心吧,快了!”一個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聲音由耳朵傳到心裏。
我的心咯噔一下,沉入了穀底。
本以為就算他不愛我,也不會如此對我。
1
一覺醒來就感覺到了渾身的疼,尤其是頭,針紮似的一陣一陣的。
“嘶~!”什麼情況,怎麼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眼前剛清明,就聽到一個尖酸刻薄的聲音。
“真的是!老娘還得伺候這個廢物,錢也沒賠多少,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一聲尖銳的聲音刺的我腦袋疼,越來越煩。
“能不能閉嘴!吵死了!”我不耐煩的摔碎了桌子上的杯子。
聲音一下子頓住了,我也一下子頓住了,這是誰啊?我不是在宿舍嗎!
“小兔崽子!你還敢摔杯子!是不是覺得你現在殘了,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那個尖酸刻薄相的大媽瞬間就衝過來揪住我的耳朵,死命的拉扯。
“鬆手!你誰啊!”我極力的掙紮,一手把那個大媽推了出去。
“大家都來看看啊,我辛辛苦苦照顧兒媳,她卻還打老婆子我”那個死皮大媽順勢就坐在地上鬼哭狼嚎。
瞬間病房門口湧來四麵八方的人打算吃瓜。
我一手揉著耳朵,一手扶著頭,腦海裏湧現了一段熟悉而又陌生的記憶。
這段記憶中“我”一直都在被打被pua,畫麵中有一男一女,女的唱紅臉,男的唱白臉,倆人一唱一和的pua“我”。
女的就是現在坐在地上撒潑的就是我的婆婆。男的應該就是我的老公。
我看向坐在地上的惡毒婆婆,這裝的倒是挺像的,我要不是剛才經曆了,還真以為她兒媳我不孝呢!
聽聞此話一群人指著我竊竊私語,還有人拿起手機錄像。
我也絲毫不慌,應對自如。
“媽,你說這話不虧得慌嗎?我的耳朵現在還紅著呢!”我把被她揪紅的耳朵露出來。
“你的耳朵是你自己昏迷壓紅的,怎麼還往我身上賴啊!”
惡毒婆婆沒想到我會反駁,平常她這麼一鬧,我就會像個鵪鶉一樣任由她數落打罵。
但她也瞬間就找好了借口。
“是嗎?那為什麼我的耳朵上有一道傷口,看這形狀,像是指甲抓出來的!”
我也不是省油的燈,不可能讓她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
她支支吾吾想要解釋,我也不給她機會。
我緊接著壓迫,“而且剛才我好像聽到什麼錢賠的不夠,還不如死了算了?這是啥啊?”
我一臉無辜的看著她等她解釋!隻要她敢解釋,我就敢把剛才的話重複一邊錘死她,哪怕是調查醫院的監控。
現在吃瓜群眾也都明白過來了,是這老太婆惡人先告狀。
沒事她不解釋,但我還有後招主動出擊。
“哎呀,我胳膊怎麼這麼疼!”說這我就抬起胳膊一看,好家夥好大一塊青紫印兒。
“媽,這咋回事,該不會是我昏迷的時候自己掐的吧?”我驚訝的看向她。
眾人一聽連忙看向我的胳膊,還別說真的挺大一塊兒,這是使了多大勁兒啊!
眾人紛紛拿起手機拍。
“我,我這,這是不小心的!”我的惡毒婆婆心虛的四處亂瞟。
“是嗎?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婆婆的悉心照顧”悉心二字被我咬的極重。
她見自己說不過我,還越來越處於不利地位,也不敢再鬧了。
麻溜的起身,推搡著眾人關上房門,想要息事寧人。
殊不知,這件事不可能就此結束的!
2
“賤人,你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老娘難堪,看老娘不打死你這個小賤人!”
說著就要來打我。
我一把抓著她扇過來的手,一把把她甩了出去。
她硬生生退了三米才止住步。
“小兔崽子你找打!”說著就還要上來。
我立馬下床,迎上她,立馬擒住她,一隻手鎖著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反敬給她兩耳光。
“老太婆,我敬你是個老人,給你臉麵,第一次不跟你計較,你還想打我第二次?”我冷笑著禽著她。
就這樣她還不安分,“你等著我兒子回來,打不死你這個小賤人!”
“你兒子他隻會動嘴,他敢動手嗎?他能動手嗎?你不是跟你兒子分工合作,你動手,他動嘴嗎?”我嗤笑一聲不屑道。
剛笑完就聽到門響了。
門一推開就看見一個男人進來了。
身穿深藍色西裝,筆直修長的腿,配上寬肩窄腰,妥妥一枚大帥哥。
可惜這是徐明。
“你們在幹什麼呢!阮元鬆手!你怎麼能這麼對媽呢!”說著就來掰我的手。
順勢我也就鬆開了,接著就回到床上。
徐明把惡毒婆婆安頓好之後就來看望我了。
他坐到凳子上先幫我剝了一個橘子,我也接過了,畢竟不吃白不吃,而且還是免費的勞動力。
“阮元,你怎麼能那麼對媽呢,媽好歹是個長輩,就算是媽不對,你也不能打媽呀!”
這一段看似是為我好的言論,實際上給我打上了一個不敬婆婆罪名。
“那我應該怎樣,就活活受著唄!任由媽打死我是嗎?”我憋著委屈質問他。
現在還不可以撕開臉皮,我要等著讓他們一擊斃命!
“怎麼會呢?媽怎麼會打死你呢?”徐明嗔怪我道。
知道惡毒婆婆理虧就開始避重就輕。
“是嗎?那我身上這麼多傷是白來的嗎?是我自己打的嗎?”我也不是好惹的,這個虧我是不會吃的。
“再怎麼說媽能打你,你能打媽嗎?”
徐明也有一些惱火了,以前他一開始說教我,我就會忙不迭的閉嘴反思,再到認同他的話,這個過程不會超過三句話。
現在他說一句我懟一句,讓他身為一家之主的大男子氣概受到了挑戰。
“為什麼不能?你媽每天打你,你能不還手乃至心甘情願的受著嗎?”我眨巴著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我......”他被我說的語塞。
“而且她還不是我親媽,我親媽都不舍得打我,我為啥要受著這種氣!”
他見此路行不通就開始打感情牌。
“阮元,你看我們之前多好,我們還像以前一樣好不好?”他軟下語氣勸我。
“有多好?好到你媽每天打罵我,我不還嘴?還是好到你每天來我身上吸血?掏空我的錢?”我還不留情的撕開了他醜陋的一角。
他見我這麼油鹽不吃,也沒有耐心再在這耗著。
“你不知好歹,別想讓我再來哄你!”他氣急敗壞的離開了。
我對著他的背影翻了個白眼。還來哄我,那是哄嗎?那是pua。
要不是我現在身體還沒好,就衝他剛才的聊聊幾句話,就足夠我去扇他了!
等著吧!接下來的報複還沒開始呢!
3
這幾天在醫院,捋了一下原主的記憶。
原主是帶著一腔愛意遠嫁到這個城市的,遠嫁給徐明的,可是在不斷的相處中,發現丈夫其實並沒有想象中的好。
但是已經為時已晚,在長期的打罵和pua中已經離不開這個家了,一旦離開這個家,原主就覺得自己沒有價值。
就會一直處於自我否定的情緒中。
隻能日複一日的承受所有壓迫,直到這場車禍奪走了原主的生命。
所以我穿越了過來,而我是不會受這個氣的。
因為大學生什麼都可以受,就是不能受委屈。
從今天早上到家沒一個人理我,這是想通過冷暴力讓我低頭,不可能!
不理就不理,誰稀得和社會臭蟲說話!
正刷著視頻起勁呢,就見一條紅目亮眼的標題《驚!惡毒老太虐待昏迷兒媳》下麵還有幾小標題‘惡毒老太竟惡人先告狀!’‘是壞人變老了還是老人變壞了!’
我躺著的身子蹭的一下坐直了。
正眼一看這不就是我那惡毒婆婆嗎!
那這昏迷兒媳不就是我嘍!
真是吃瓜還能吃到我自己身上,但是這個瓜我願意吃。
這個視頻應該就是醫院的吃瓜群眾拍的。
這老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畢竟人是她自己招呼過來的。
當時還嫌人不夠多,扯著嗓子在喊苦,這下不得變成嫌人太多了!
哈哈哈哈!我現在都能想象得到我那惡毒婆婆氣急敗壞的樣子。
剛笑完,就聽見一聲巨響,砰地一聲,感覺我的房間門都要被她摔壞了。
“你這個賤人,是不是你發出去的!”說著就上來撓我的臉。
上次都沒打過我,這次就行了嗎?
我一個箭步上前,先下手為強,直接甩了她一巴掌,頭都給她打歪了!
徐明聽到動靜急忙出來查看,一看就見自家親媽的臉上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兒。
“阮元,我跟沒跟你說過不能還手打媽!你是想造反嗎?”他也想過來打我。
笑話,姐能讓你打?上次不打你是因為身體還沒好,這次我還能放過你?
好歹我學過女子防身術,揍他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