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出遊,隻因女兒笑笑摸了丈夫白月光的佛珠,她便將女兒丟進去喂野狗。
十幾隻野狗朝著女兒撲上去,張開血盆大口,五歲女兒哭得撕心裂肺。
我挺著八個月的孕肚給他們跪下,瘋狂磕頭:
“是我沒有把孩子教好,你們要罰就罰我吧,她會被野狗咬死的!”
我不顧野狗凶殘跳下去救女兒,卻被丈夫傅向南一腳踹開。
他摟著白月光林雅雅,厭惡的看著我:
“不就是讓她被野狗咬幾口嗎?又不會要她的命,怎麼可能會死?”
“雅雅的佛珠比你和她加起來還要重要,摸壞了你十條命都不夠賠!”
傅向南眼睜睜看著女兒被野狗撕咬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
我報警撥打20,救護車來了後,林雅雅假裝頭疼被傅向南先抱上車。
荒郊野外隻留下女兒頭首分離的屍體,我哭到窒息導致流產。
當晚,我在醫院大出血摘除子宮,傅向南卻給林雅雅腹中胎兒講了一整晚童話。
手術結束後的我抱著女兒屍體,跪在傅老夫人麵前:
“當年恩情已報,如今我為傅家興盛耗盡福星氣運,懇請老夫人放我離開。”
......
“我求求你先讓笑笑上救護車,她快被咬死了!”
我跪在傅向南麵前拉著他的手哀求,淚水模糊我的視線。
野狗堆裏的女兒已經被啃食的麵目全非,渾身上下血流不止。
巨大的悲傷和恐懼吞沒我,我不顧一切懇求他救救女兒。
傅向南卻看都沒看我一眼,狠狠朝我的肚子踹去。
摟著身旁假裝頭痛的林雅雅,溫柔的扶她上車。
“薑若熙,你不是福星嗎?怎麼連你女兒的命都保不住?”
“雅雅現在頭痛,必須馬上去醫院,你別假裝演戲博取同情了!”
看著救護車遠去的背影,我全然忘記身下一片血紅。
腹部傳來隱隱陣痛,我疼得冷汗直流,暈倒前撥通最後一個求救電話。
救護車再次趕來,劇痛中我看到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拚命哀求:
“先救我的女兒,她,她還在下麵的野狗堆裏......”
救援人員下去查看後,隻帶回一個絕望的消息。
“你女兒,已經被野狗啃食殆盡,隻剩下破爛不堪的屍體。”
我因為驚嚇過度,當場休克,被緊急送往醫院。
我被送到醫院,急診的所有醫生護士看到這一幕,都嚇壞了。
我渾身冰冷,已經大出血,而且腹中胎兒沒了動靜。
“怎麼會出這麼多的血?趕緊搶救!你家屬有沒有跟過來?”
醫生拚命把我叫醒,我搖搖頭,呢喃著我沒有家屬。
想起老公傅向南狠心把我和女兒丟在荒郊野外,眼睛都已經哭腫了。
他為了林雅雅,居然不顧我們三人的性命。
我拚命哀求,甚至不惜給他下跪,隻求他有點良心救救我和孩子。
他卻把救護車讓給隻是頭疼的林雅雅,將奄奄一息的女兒拋下。
林雅雅在他懷裏哭得梨花帶雨:“還是先送姐姐去醫院吧。”
“我隻是頭痛了,不要緊,我就在這裏等你。”
“雅雅你就是太善良了,都傷成這樣了,還要關心這個賤人!”
她知道我即將生產,還要帶我來這麼偏僻的山裏野營。
真正歹毒的人是林雅雅,可我的老公傅向南卻抱著別的女人。
眼睜睜看著我哭嚎著哀求,卻絲毫不為所動。
“可是姐姐和笑笑感覺情況都不好,他們會不會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