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拖著墊子準備回地下室的時候被路淩霄攔住了去路。
他赤裸著上半身,身上都是歡好過後的印記。
看著我還在流血的腳,他好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你不是恢複能力強,怎麼這次還沒好?”
我還沒等開口,昨晚那個保姆出現在了我身後。
狀似不經意的開口“我說夫人,您以後再想故意讓自己受傷別在浴室好不好。”
“你不知道昨晚我收拾了多久。”
“想讓男人心疼也不能麻煩別人啊!”
原本有些擔憂的路淩霄立馬又掛上了嫌棄的表情。
“看來還是沒長記性,既然這麼寂寞一會我讓管家送些東西陪著你。”
回到地下室的時候原本能讓我休息的床墊上堆滿了小蛇。
確定都是沒有毒的蛇後我擺爛的直接躺了下去。
任由蛇爬滿我的全身。
管家沒有看到我驚慌失措跪地求饒的樣子有些失望。
隨著門被狠狠地關上,我忍不住回想和路淩霄剛認識那會。
我們之所以能在一起都靠著我死纏爛打。
我本來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是因為係統我才到了這裏。
係統說我的任務是陪在他的身邊,在關鍵時刻救他的性命。
隻要待滿三年,我就能拿到靈藥救我未婚夫。
係統還給了我所謂的金手指,就是身體恢複能力更好。
但我的金手指本來就是為了救他,腎換完了自然這個金手指也就一點點消散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臉上冰冰涼涼的。
我好像聽到了路淩霄的聲音。
但我卻怎麼都睜不開眼睛。
我是被一盆水潑醒的,見不得血腥的蘇暖正站在我麵前。
身邊人手裏還拿著一個燙的通紅的烙鐵。
她蹲在我身前笑眯眯的看著我,然後拍了拍手我就被人摁在了地上。
“蘇暖,你還要幹什麼?!”
“聽說淩霄昨晚和你說了半天的話,我有些不放心。”
“怕你說些不該說的話,所以我得讓你閉嘴才能放心。”
烙鐵離我越來越近,我是要離開了但我不想受這份罪。
身邊的人被我猛地撞開,烙鐵掉在了蘇暖的裙邊,把裙角燙出一個洞。
“把人給我摁住了,一群廢物!”
烙鐵貼在我嘴角上的那一刻,我痛的幾乎昏厥。
我還有心問了係統一句。
“你不是說這是個法治社會,在我們哪裏都不能私自用刑。”
可能是因為係統的沉默,也可能是最近這段日子受的委屈。
或者是這三年獨在異鄉的孤苦,我不想再忍下去了。
我撲倒蘇暖,用力的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任由周圍的人怎麼拽都拽不開。
蘇暖在我身下驚叫的樣子讓我格外暢快。
我是被路淩霄掀翻在地的。
他正要罵我,看到我嘴角的傷口突然一愣。
“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