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就得有替身的覺悟。
我特地找了私家偵探調查顧成的所有資料。
現在的我說不定比顧成本人還要了解他自己。
“是嗎?我居然和姐姐心中的白月光這麼像?”
“那人傷你那麼深,就讓我代替他來愛姐姐怎麼樣?”
趙婉芷一臉的喜悅,恨不得吻了上來。
餐廳外的響起了隱隱的拍照聲。
過了幾分鐘,我的手機界麵亮起:“蘇公子,事情辦妥了。”
當天晚上,營銷號都在傳暴發戶之子慘成替身,和趙家繼承人趙婉芷疑似戀情相近。
網上的所有人都在看熱鬧,笑話我是年輕版的顧成替身。
我爸“勃然大怒”,在公開的宴席上聲稱禁掉我的卡。
趙婉芷知道後,心中愧疚。
她開車到我的樓下,將價值上百萬的腕表送給我,邀請我參加一場洗塵宴。
按照時間線,顧成也該回國了。
出席那場宴會時,我特地將趙婉芷送的腕表戴上手上。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顧成。
顧成看我的眼神宛若看一隻被戲耍的猴子,
“這是婉婉送給你的?我最愛這個牌子的手表,婉婉特地給我定製了一隻。”
“隻是我嫌棄這手表上鑲著鑽石,不好看,顯得像暴發戶。”
“沒想到這個表居然會戴在你的手上。”
他看似無意間說出這句話,實則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果不其然,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笑話我是個撿垃圾的,專門撿別人不要的。
我是顧成替代品的事實在豪門世家算是坐實了。
那場洗塵宴之後,豪門圈裏的人都在笑話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甚至有些人為了給顧成出頭,搶了我們家的單子。
爸爸和我在家中的中式庭院裏喝茶焚香,看著網絡上流傳出來的聲音說道:
“籌謀了這麼久,也該慢慢收網了......”
過幾日我聽聞趙婉芷因為顧成借酒消愁,躲在畫室裏不肯出來。
我看著正對著一幅畫發呆的趙婉芷,從背後扶起她的畫筆,帶著她一筆筆的畫。
趙婉芷看著躲在氣定神閑的獵人和驚慌的鹿,笑了起來,
“這幅畫果然活了,沒了死色。”
我又拿起一隻畫筆,在趙婉芷旁邊畫了起來,
“他是個直男,對於我內心的浪漫向來都是不屑一顧的。”
趙婉芷聲音忽然變得有些落寞,
“雖然你年齡比顧成小,但我總覺得你更懂我。”
我微微一笑,“可能我們都是為愛不顧一切,又求而不得的人吧......”
“若沒有用畫畫來抒發自己的感情,我隻怕自己會瘋掉。”
趙婉芷沒想到我會說這樣的話,躊躇了半刻,才緩緩開口,
“那些話你不用在意的,外界的話都當不成真的.......”
我沒有回應,端起一隻毛筆在紙上做起畫。
那天,趙婉芷盯著我的側顏,怔怔的看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