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段不堪的視頻。
我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掙紮身體拚命逃離沈煜年的懷抱。
甚至應激的開始生理性反胃,弓起腰背,猛的吐在了他高昂的定製西裝上。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我慌了神,拚命抬手去抹那團黏膩惡心的痕跡。
下身在動作間泛起嘶裂的痛感,黏膩膩的一片,不斷提醒我被綾辱的經曆。
可我怎麼都擦不掉,那團臟東西,怎麼都擦不幹淨。
沈煜年握住我的手,眼睛很紅,嗓音嘶啞的發著抖:
“薇薇?薇薇你看看我,你怎麼了薇薇......”
掙紮間,風衣外套敞開領口,露出裏麵果露的、大片斑駁的痕跡。
沈煜年像被刺了一樣狠狠別開眼,脫下西裝外套將我不斷痙攣發顫的身體裹緊。
他喉頭滾動,痛苦的環住我:
“薇薇,你過得不幸福......為什麼早點不告訴我呢?”
“早知道這樣,就算知道你會恨我,我也不該......”
可我已經聽不見他說什麼了,拚命捂著脹痛的腦袋,一味的重複著道歉。
“我太臟了,對不起......你別管我了......”
林文斌不知道什麼時候衝到我麵前,拽住我的手腕狠狠往他懷裏拖。
“她讓你別管了,你聽不見嗎?”
“滾開!別碰她!我踏馬把她好好的交到你手裏,林文斌,你就是這樣對她的?”
沈煜年揚起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
林文斌悶哼一聲,狼狽的摔倒在地,突然笑出聲:
“交到我手裏?這詞用的好啊!誰知道是不是你玩膩了的二手貨,找我來接盤啊?”
他隨手抹了把嘴角的血跡,踉蹌站起身,陰森森的盯著我:
“嗬,好一個小叔,感情這麼深,這一見著麵,抱著都舍不得撒手了。”
他扯了扯衣領,忽然溢出笑“沈煜年,聽說你今年三十四了還沒結過婚,你和許薇薇玩過嗎?看過她在床上......”
“你給我閉嘴!”
沈煜年赤紅著眼,一腳將林文斌踹倒在地,林文斌也不甘示弱的揮起拳,兩個人混亂的扭打在一起。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漸漸聚成一個黑壓壓的包圍圈。
無數戲謔的視線落在我身上,壓得我漸漸喘不上氣。
我太痛了,膝蓋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陣眩暈。
人群忽然一陣嘩然“暈倒了!兩個小夥子別打了哇!那個女娃子暈過去了......”
視線模糊。
隱約有兩道身影瘋了一樣衝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