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睡前,林文斌冷著臉鑽進我的房間。
施舍似的開了口:“今天確實是我做得太過了,以後不會把她帶到家裏做。”
“外麵落雨了,今天我讓她留宿一晚,你別太小肚雞腸。”
覺得自己已經紆尊降貴,見我仍然不說話,林文斌皺了皺眉。
“出聲......”
昏暗燈光下,男人上身赤果,未著寸縷,身材精瘦健壯,腹肌線條性感而緊致。
盯著女人倔強咬著唇而不願看他的嬌豔麵龐,林文斌喉結難耐的滾了滾。
隻覺得心底的火越燒越燙,又開始口不擇言:
“你那些臟事比我多多了,有什麼資格生氣。”
“更何況安安比你幹淨多了。”
我木然回應:“那你就去找她,我沒意見。”
左右臟了一次的男人,和臟了一百次的男人,都一樣令人作嘔。
似乎被我無動於衷的樣子氣狠了,他死死將我按在床上。
林文斌冷笑著,剛要開口說什麼。
外麵突然傳來蔣欣安刺耳的哭叫:“文斌哥,別管這個賤女人了!我小肚子好痛!像刀紮一樣痛......”
“求你了,你出來看看我好不好?救救我......我要撐不住了。”
林文斌狠狠皺眉,幾乎立刻起身要走。
手機鈴聲在此刻突然響起。
來不及阻攔,林文斌劈手奪過我的手機,看著屏幕上躍動的“小叔叔”三個字。
怒火煆燒下,他甚至沒有理會外麵漸漸微弱的求救聲,隻勾起一抹滲人的冷笑。
我心底一沉,拚命掙紮去夠:“還給我!你還給我!”
他盯著劇烈掙紮的我,眼底鬱色更濃。
“不是說和他斷絕關係了?就是這樣斷的?”
“許薇薇,你緊張什麼?”
他的手掌落在我細白的脖頸,而後毫不憐惜的狠狠收緊。
“怎麼,怕你小叔叔約你出去過夜啊?”
林文斌死死捂住我的唇,慢條斯理的按下接聽鍵。
那頭傳來溫柔熟悉的嗓音:
“薇薇,睡了嗎?”
很惡劣的,林文斌啞著聲開口,沉沉盯著我,不錯過我臉上的任何反應。
“剛睡著,被我幹醒了,這會趴我身底下哭呢......”
“小叔,這個點打來電話,想聽聽我們的親密戲?”
這個瘋子!他真的做的出這種爛事......
我嗚咽著,使勁捶打他。
用盡全身力氣,終於一把搶過了手機,按下掛斷鍵。
林文斌突然扯著唇笑了,冷著臉把手機摔在地上。
“嘭”的巨響,屏幕瞬間四分五裂。
“你就這麼在意他?”
“讓他知道你和我睡了很丟人嗎?還是為了他守身如玉啊?許薇薇,需要我提醒你嗎?!我們才是合法夫妻......”
他冷笑著,一件件撕開我的衣服,眼神冷的可怕:
“許薇薇,聽說你十八歲那年就被什麼小叔叔拿著照片自瀆了,我也讓你試試自瀆的滋味怎麼樣?”
我的下頜被他猛的掰開,苦澀藥片一瞬塞滿整個口腔。
他死死捂住我的唇,惡劣的逼我全部咽下。
“小叔叔給你吃過這種助興的藥嗎?看過你像狗一樣求人疼你的卑賤樣子嗎?”
胃酸陣陣上湧。
我再也忍不住了,弓起身子嘔吐,卻什麼都吐不出來。
身體在藥效作用下開始發燙,一股難以言說的空洞感占領大腦。
我開始貪戀林文斌半果的軀體,卑賤的在地上爬著,扭著腰肢主動環住他的腰。
“給我......給我好不好?”
林文斌笑著,鞋底踩上我的頭顱,狠狠將我碾在地上:
“不是嫌我臟?”
“反正你被玩過這麼多年,身體應該被開發的很好吧......”
林文斌蹲下身,居高臨下的拍了拍我的臉:
“要不我可憐可憐你,找根棍子幫你一把?”
我難耐的蜷縮起身體,舌頭不自覺的往外伸,一陣陣熱潮吞噬著理智下,我覺得自己快要炸開了,手指開始自發紓解。
林文斌坐在沙發,居高臨下的望著我難堪的醜態,一邊笑出聲,一邊拿起手機,對準我此刻紅潤迷蒙的臉。
“對了,誰知道你被綁架那天有沒有被......”
“好惡心啊......許薇薇,你不會對綁架犯也像現在這樣合不上腿吧?”
冰冷的攝像頭將我從上至下掠了一遍。
自尊心摔的粉碎,我像隻待宰的豬羊任人觀賞玩樂,攤開肚皮展露自己所有不堪。
我拚命的遮掩,一遍遍哀求他:“不要拍了,求你不要拍了,我沒有和別人睡過!我沒有!”
“求求你,求求你......”
他卻玩味的笑了,眼底興味的光芒閃爍。
“我不管你有沒有......”
“你敢去找你那個小叔叔,我就敢把這段視頻發給他。”
他用手機拍了拍我的臉,笑得格外惡劣:
“你猜,他看著你這幅樣子,會不會起反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