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隨著李漾往外走。
李漾急匆匆地往前趕,沒過一會,就看到他站在白婕的住處。
“大晚上的,你嚇死我了。”
白婕嬌嗔地拍了下李漾的肩膀。
兩人並肩進了屋。
我拽緊褲腿,轉身回家了。
李漾很晚才回來。
看到我坐在煤油燈下等。
“大晚上的不睡覺,坐在這裏幹什麼?浪費煤油。”
以往我也這樣等,因為他說家裏有一盞燈為他亮著,他整個人都暖呼呼的。
“你剛才去哪裏了?”
“白婕那裏,怎麼了?”
“大晚上,孤男寡女待在一起,你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
“啪!”李漾狠狠地甩了我一個耳光。
我耳朵震得嗡嗡響,整個人摔倒在地。
“何笙,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思想齷齪,我和白婕是純粹的玩伴友情。你說我可以,但不要沾惹到她身上。”
李漾黑著臉躺在床上。
我摸著腫痛的臉頰,默默垂淚。
第二天,李漾早早出門了。
他帶著一罐藥膏回家。
“昨天晚上的事,是我衝動了!但我跟白婕是純潔得友誼,我不希望亂傳什麼不應該的話,這樣對你對我對她都不好。”
“特別是她,一個未婚女子傳出什麼不好聽的名聲,你讓人家怎麼過,你和她同為女子,更不應該這樣做!”
他挖了一勺藥膏,準備往我臉上塗。
我瑟縮著往後退。
“我剛從藥店買的。”他塗了點在自己臉上,“上次燙傷藥得事,都說了是誤會,你怎麼這麼小心眼。”
“算了,你自己塗吧。”
李漾把藥膏一扔就出門了。
我躺在床上不想說話。
沒想到中午白婕竟然登門了。
我看了眼她身後,沒人。
“阿漾哥粘死人了,不過我剛才把他支開了。”
“我來找你,就一句話!我要阿漾哥,至於你,從哪裏來滾回哪裏去。”
李漾本來隻是一個窮小子。
結婚後,我找了以前父親認識的人,給他介紹了一份跑馬車的活。
物品交易越來越多後。
我尋思著可以自己找個囤貨賣貨場地。
就委托以前父親手下的管家,幫我們租了場子。
父親生前與人為善。
後麵雖然解散了,但家裏那些做事的人,看在父親的麵子上,都會幫襯一二。
場地越做越大,李漾的錢包也鼓了起來。
這期間,投懷送抱的女人很多。
可李漾每次都抱著我親。
說他隻要我,不要外麵那些鶯鶯燕燕。
我看著白婕。
“如果我不離開呢?”
“你會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