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周宇為了我與家族鬧翻。
可是剛處一年我就後悔了。
他住我的房子,花我的錢,還嫌我身子瘦,沒有手感。
最近,還與小青梅扯上了關係。
我說分手他又道德綁架為了我才落到這幅田地。
我假意給他一個悔過的機會。
出差三天,他的小青梅來了。
我拖著行李箱站在家門口,就有一股甜膩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周宇曾經的小青梅來上海市找工作,一時間沒租到房子,恰巧手機又丟了,找別人的電話打給了周宇。
周宇給她定了兩天酒店,又帶她買了新手機,找房子。
那小青梅還經常半夜三點打電話說水管爆了,讓他去修。
這一年,周宇住我的房子,花我的錢,還嫌我身子瘦,沒有手感。
我早知他在外麵偷吃。
可提到分手,周宇又道德綁架為了我才落到這幅田地。
我想想,幹脆出差了。
果然,我前腳剛走,他的小青梅就住到家裏來了。
我收到好閨蜜蘇研的信息,就收拾東西往回趕。
客廳沙發上,扶手上搭著性感的蕾絲內衣。
地上倒著的酒杯上沾著粉紅色的口紅印。
我冷笑一聲,把行李箱往地上一扔,徑直走向臥室。
虛掩的門縫裏傳來女人嬌滴滴的笑聲:「哎呀,你別鬧......」
我猛地推開門。
赤著上身的周宇也猛地從床上彈起來。
「瑜清,她在咱們小區租了房子。」
[那破水管爆了......來咱們這借宿。]
又是這百年不換的借口。
那小青梅見周宇一副慫樣,咬了咬牙:「嫂子,剛才我見有個蟑螂,周宇哥才來幫我捉,這才......」
「......嫂子不會介意吧。」
此時她咬著唇,眼淚要掉不掉,看我的眼神裏卻是試探和挑釁。
原來是白蓮花。
我慢條斯理,「不介意,你天生就愛當賤貨,我能介意什麼?」
大約沒見到我這種戰鬥力的。
她臉色一僵,眼淚終於掉下來。
周宇立刻心疼,忘記還在俯首帖耳地等我原諒,「昀昀,你說話放幹淨點。」
「我們什麼都沒做!」
我掃了眼咱亂衛生紙中間夾雜的避孕套,[什麼都沒做,地上這東西是用來吹氣球的?]
「周宇,我說話不好聽,但我盡量客氣。從現在起,我們結束了。」
「現在,帶上你的東西和人,從我這裏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