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救於振梁瞎了眼,他醒來後第一件事就是跪下向我求婚。
發誓這輩子絕不背叛我,隻愛我一個。
一場高燒,讓我意外恢複視力。
我本想跑去醫院跟他分享這個喜訊。
卻看見他和護士杜雨躺在病床上,纏綿悱惻。
於振梁呼吸急促。
“振梁,你能早點離婚嗎?每回都要躲躲藏藏地根本不能盡興!”
“別急!馬上就離!”
深夜,我一個人跌跌撞撞回了家。
心死過後,決定帶著我爸的遺產去美國留學。
這輩子再也不見於振梁。
回到家簡單收拾了兩件衣裳,就在手機上訂好機票。
正打算躺下休息,客廳突然傳來說話聲。
我趕緊起身,發現是於振梁和杜雨一起回來了。
本以為他們晚上在醫院宣淫夠了,卻沒料想回家還會繼續。
二人在沙發上激情擁吻,很快褪去衣衫。
我打開房門,裝作沒看見他們,關心道:
“振梁,是你回來了嗎?”
於振梁抬起欲求不滿的臉。
杜雨還在不停拂弄他的胸口,朝我投來挑釁的目光。
許久,於振梁才敢開口:
“是、是我......”
杜雨親了他一口,咬著他的耳朵道:
“你慫什麼?反正她又看不見!”
說完,又仰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於振梁舔了她鎖骨一口,故意弄得她發癢。
“別說話,小心她聽到。”
“真膽小!本來以為跟你回家能盡興,沒想到還是這樣......”
杜雨一臉嬌嗔,輕輕掐了把於振梁的胳膊。
於振梁邪魅一笑,朝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拿紙給你擦擦汗?”
杜雨拿嘴努努我,叫他讓我送紙過來。
於振梁毫不猶豫,抬頭對我道:
“杉杉,我鼻子不舒服,能幫我抽幾張紙巾過來嗎?”
我忍住心底的怒火,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曾經無數次,我仰視他那張情欲迷離的臉,都會如癡如醉。
可如今,卻隻覺得惡心。
我死死掐住指尖,絲絲痛意從指腹傳來。
強顏歡笑道:“好啊。”
然後摸索著走去茶幾,從抽紙盒裏抽出幾張紙巾。
一臉陰沉地將紙遞給他,故作關切道:
“鼻子有流鼻涕嗎?會不會是感冒?”
我的聲音微微有些暗啞,可他急於尋歡作樂,並沒有發現異樣。
“不、不是,就鼻子癢癢罷了!”
他擦去杜雨身上的汗漬,杜雨朝他拋了個媚眼,又親了親他胸前的肌肉。
於振梁一癢,被她挑逗得有些難以把持。
微微瞪了她一眼,扮作貓咪哈了她一聲。
“杉杉,我還有點工作要處理。”
“你忙完自己休息吧!”
說完,就抱著人去了書房。
看著兩人赤裸的身體,我忽然鼻底一酸。
淚水止不住淌落。
明明說了要離開,卻還是會心痛流淚。
於振梁向我求婚時,發誓這輩子隻對我一個好。
可如今卻自食其言,背棄了自己的初心。
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撥通了陳叔的手機:
“陳叔,我想繼承爸爸留給我的遺產。”
“做回顧家千金!”
電話那頭,陳叔哽咽了一下:
“顧小姐,您果真想通了?”
“不和於振梁在一起了嗎?”
我輕輕點頭,“嗯。”
“他已經不值得我愛了。”
陳叔一陣欣喜:
“那就好,歡迎回來,顧大小姐!”
“需要我為您做點什麼?”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把我爸的遺產全部轉去美國,然後,送我去美國留學。”
“我要進軍商界,繼承爸爸的遺誌,創立顧氏集團的商業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