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為何？」我下車，走到她麵前，蹲下身來，看向她已經變得粗黑的臉龐：「時至今日，你還以為害你的隻有我？」

「除了你，還有何人？」她不解道。

「嗬，當然是所有被你視如草芥的奴婢們......你設計把我塞進魯王房裏時，你授意我去替你害王府裏其他女眷時，甚至是你為了自保而讓羽翠背上私相授受的名聲時......你可有想過，我們奴婢的尊嚴，也是尊嚴，我們奴婢的性命，也是性命？」

「如今，你敗在你最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