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虛了,隻囑咐一句一定要喝就走了。
等他一出門,我就起身將牛奶倒進了旁邊的盆栽裏。
過了一會兒,他進我的房間來檢查時,我已經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他明顯鬆了一口氣,又喊了我兩聲確認我睡沉了才出門。
隱約中,我聽見他在跟白月光宋雨彙報,說我明天絕不會出現在考場上。
黑暗中,我握緊了拳頭。
可惜,這次我不會讓你們如願了。
2.
第二天,宋雨的電話如期而至。
林國強接了電話歡天喜地出了門,走之前還給頭上抹了大把發蠟,讓他原本油膩的模樣更惡心了。
等他一關門,我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走進廚房,果然灶火沒關。
我將火關上後,背上書包匆匆往學校趕。
今天學校有一場月考,雖然是月考,但卻是決定A大保送名額的考試,高三的師生都特別重視。
幸好,等我趕到的時候剛好考試要開始。
班主任楊老師站在門口焦急地轉圈,看到我來長舒一口氣,急忙把我趕進教室。
我一進教室就迅速看向白月光的兒子李均的位置。
果然,他看見我進來,神色突然驚慌。
四目相對,我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笑容,他更慌了。
A大的保送名額隻有四個,而我是穩定的年紀第一,他卻是萬年老五。
他想要保送,隻能讓前麵四名其中一個參加不了考試。
正好我爸是他媽的舔狗,所以他們才會從我這裏入手。
隻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落空了。
這次的考題是A大出的,有些題是超綱了的,但幸好我早就已經自學過大一的課程,沒一會兒我就寫完了所有的題。
寫完後我便往李均那邊看過去。
上輩子他順利保送了A大,入學前還專門去我墳上炫耀了一番。
就是不知道這輩子他還有沒有在我麵前炫耀的機會了。
突然,我看李均的身形有異,他整個身子側著,不時低頭看向桌洞。
我再仔細一看,原來他是在作弊。
我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監控,笑了。
自作孽,不可活。
這上好的機會來了,我怎麼也得抓住呀。
考完後,我還在收拾東西,李均就堵到了我麵前。
「你怎麼會來參加考試?」
他的腦子似乎有些不好,哪有偷偷害人沒成功還當麵問被害人你怎麼沒被害的?
這種事不應該死死捂著不能讓人知道嗎?
「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不參加?」我裝作不知。
「你不是應該......」他終於反應過來,捂住了嘴。
我朝他逼近一步,湊到他耳邊悄聲說道:「應該什麼?應該被我爸下了安眠藥?你腦子沒病吧,那可是我親爸,你以為他真會為了你來害我嗎?不過就是騙偏你們母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