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去忙吧。”
“嗯。”
“霍總,你想喝咖啡嗎,我請你喝咖啡。”
“好。”
剛好附近有一家咖啡店,穆雲淺訂了一個雅間。
咖啡廳播放著抒情的西洋音樂,穆雲淺走在前,霍雲霄不遠不近地跟著。
點了餐之後,雅間變得安靜起來。
穆雲淺也有些尷尬,都不敢看霍雲霄的眼睛,尷尬地喝了一口水。
“淺淺,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穆雲淺醞釀了半天,想了很多跟霍雲霄道歉的話,最後隻說了一句:“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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