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見過沈梨初的,看見她就忍不住跟旁邊的人說:
“看見沒有?那位,就是跟了司少三年的!”
“司少真是夠可以的,爺爺的婚宴還帶著這位。”
“楚晚凝怕是要氣死。”
“那能怪誰?”
“誰讓她沒手段?連未婚夫的心都攏不住呢?”
司宴臣跟江沅黎認識相愛到江沅黎去世都在國外,國內基本沒人知道這事兒。
沈梨初跟了他三年,比較低調沒有四處招搖。
她們知道司宴臣身邊養的有人也沒過多關注。
畢竟這個圈裏,那個男的身邊沒幾個女人呢?
可他剛跟楚晚凝訂婚,就帶著沈梨初參加司老爺子的80歲壽宴,這就是明晃晃的打楚晚凝和楚家的臉。
楚晚凝自小驕傲優秀,有她在的地方,其他女孩兒都會被襯托的黯淡,尤其是她又跟司宴臣,這個南城所有女人的夢中情人訂婚了。
眾人對她積怨已久。
能看她的好戲——
誰不樂意?
周圍的議論聲越大,沈梨初臉上的笑容越蘼麗。
楚晚星氣的臉都綠了,這群沒眼色的東西,一個玩物也敢跟她姐姐相提並論?
她隨手拿了杯紅酒,若無其事的走到沈梨初身邊。
裝作不認識她,故意撞過去把紅酒潑在她身上。
“啊——”沈梨初驚呼,懊惱的看著自己的禮服。
“對不起對不起。”楚晚星連忙給沈梨初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我剛剛有點走神沒注意,白禮服沾酒漬不好處理的,我帶的還有套備用禮服,我們倆的身材看著差不多,你要不介意的話我帶你去換我的?”
沈梨初求之不得,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好的。”
“那麻煩你了。”
“那你跟我去換。”楚晚星斂住眼底的雀躍,提著裙擺往宴會廳外麵走。
到包廂後,她遞了件紅色的禮服給沈梨初,又倒了杯水貼心的遞到她嘴邊。
“喝點水吧?我瞧你的嘴唇幹的口紅都起紋了。”
沈梨初尷尬一笑,接過楚晚星遞過來喝了大半杯。
她知道這水肯定有問題。
但做戲做全套!
她要是不喝,怎麼讓司宴臣發瘋收拾楚晚星?
楚晚星看沈梨初喝了水,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
我姐姐的男人你也敢碰?
真是不知死活!
等你成破鞋,我看司宴臣還願不願意要你!
“那你先換?”
“我出去等你。”
她提著裙擺優雅的離開。
沈初梨看她走了,迅速脫掉身上的禮服換上新的,裝模作樣的前去拉門。
毫無意外——
門被從外麵鎖上了。
……
宴會廳裏。
司宴臣跟楚晚凝應酬,看見趙薇過來就低聲問:“怎麼了?”
趙薇:“沈小姐不見了。”
楚晚凝看司宴臣要走,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了。
急的伸手去拉他胳膊,卻連片衣角都沒抓住。
“宴臣!”
“你要去哪兒?”
她著急的叫喊。
司宴臣頭都沒回,迅速跟趙薇離開了宴會廳。
楚晚凝看見眾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精心做的指甲深深的紮進了肉裏。
沈梨初!
你可真會挑時間!
非要跟我過不去是嗎?
司宴臣離開宴會廳,讓保安調了全場的監控。
沈梨初在包廂裏,聽到外麵有響聲,就立馬忍著想要作嘔的衝動,裝作神誌不清的模樣,一改剛剛抗拒的態度,伸手抱著身上的男人任由他肆意的親吻。
“我好難受……”
“阿臣你親親我……”
司宴臣剛踹開門,就聽見沈梨初深情告白,可她卻正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那男人的手摸著她的大腿,嘴唇正親吻著她的紅唇,畫麵深深的刺痛了司宴臣的眼!
他的阿黎那麼喜歡幹淨,怎麼能被臭男人弄臟呢?
“我的人也敢動?”
“想死我成全你!”
他大步衝過去提起趴在沈梨初身上的男人,左手抓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扭。
咯嘣——
發出清脆的聲響。
男人的胳膊斷了。
他疼的臉色煞白,豆大的冷汗從額頭掉下來,不斷的淒厲的叫喊求饒。
沈梨初難受要命,不斷撕扯著身上的衣服,神誌不清的叫著司宴臣的名字:
“阿臣救我……”
“我好難受……”
眼看沈梨初身上的禮服被拉扯到大腿根,司宴臣憤怒的扔下男人,迅速抱起她往外走。
眾人被他強大的氣場,嚇得渾身冷汗直冒,腿軟的跟麵條似的直抖。
沈梨初被司宴臣帶上車,理智全無的趴在他懷裏求歡,而司宴臣卻佁然不動,這是他對沈梨初不聽話的懲罰。
他早交代過,不要亂跑,她全都忘到腦後就算了,居然還敢跟陌生人走、亂喝東西!
若是他來的再晚些……
司宴臣不敢想後果。
他閉上眼睛,額頭的青筋因為憤怒而鼓起。
回到別墅,他就抱著沈梨初上樓丟進浴缸裏。
拿著花灑對著她衝。
“啊——”沈梨初的腰撞到上浴缸的邊緣疼的驚呼。
剛睜開眼睛,就被鋪天蓋地的冷水澆的渾身濕透。
司宴臣扯住她的胳膊,把她拖到自己跟前,深邃的眼睛裏滿是駭人的陰鷙:
“你怎麼這麼不乖?”
“把自己弄的這麼臟!”
“再有下次——”
“我就剜掉你被人碰過的地方把你關在籠子裏!”
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絲沙啞響起,如同冰涼的小蛇爬遍沈梨初的全身。
令她不寒而栗。
她害怕的打起了冷顫。
他這種姿態——
她太熟悉了。
上輩子她跟男人接觸,或者做了他不喜歡的事,都會被他這樣對待,重生前,她還以為是他太喜歡她了。
每次都用他對她的好,說服自己忘記他的霸道。
可她現在明白了——
他根本就是個變態!
“乖乖的……”
“我給你洗幹淨。”
他的語氣很溫柔,可動作卻特別粗暴,迅速撕開沈梨初身上的紅色禮服,大手跟鐵鉗子似的,沒幾分鐘就把她白嫩的肌膚搓的通紅。
沈梨初疼的渾身顫抖,被媚色侵占的眼瞳溢出一顆顆晶瑩的淚滴,她忍著滔天的厭惡,艱難伸手,摟住司宴臣的脖頸吻上去,任由磅礴的熱浪吞噬自己的理智。
跟變態論什麼長短?讓自己好受才是最重要的。
有身材不錯長的不錯,還免費的鴨放在跟前——
難道還要強忍著。
何必呢?
“阿臣我好疼好難受,你幫幫我……”
她不斷哀求,靈動的眼睛裏滿是誘人的緋紅,身上的紅痕像初初綻放的山茶花,既靡麗又勾人嫵媚。
司宴臣看的喉結一滾,迅速脫掉身上的衣服。
“阿臣……”
等流水聲停止,她已經累的連手指都不想動了,但她想添把柴,讓司宴臣對楚晚星的怒火燒的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