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養的烏鴉給我撿了個男人......
不對,是男菩薩!
他寬肩窄腰,翹臀嫩......我擦了擦口水。
隻見他虛弱的躺在門口,身上隻掛著一根鳥毛。
微喘道,「姐姐,救救我。」
在傳統文化中,烏鴉被認為是不祥之兆。
常常被用來預測壞運氣,或不詳的事情發生。
我被炒魷魚,淪為無業遊民的那天,恰巧在公司樓下撿到了一隻烏鴉。
我把它帶回家悉心照顧,它也很有鳥德,絕不吃一口軟飯,天天給我撿東西回來。
可這些東西大多都沒用,不是落葉就是碎石。
於是它撿,我扔,陷入了死循環。
直到有一次,這烏鴉連著半個月都沒有回來。
我以為它被人捉走了,急的每晚站在陽台上遠眺。
結果門外再次響起它的聲音,嘴裏還叼著一個男人。
「媽,我給你撿了個老公!」
我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就是蒙著被子在手機裏欣賞男菩薩。
所謂的虎狼之詞,也隻敢在網上說。
可現在,真男菩薩就在我眼前。
男人臉色煞白,渾身赤裸,身上隻掛了一根鳥毛。
我嘴角抽了抽,看遍他全身也沒有方便下手的地方。
這是肱二頭肌,這是腹肌,再往下的就更不能碰了。
正當我猶豫之時,男人突然睜眼了。
他輕輕蹙眉,柔弱的抬眼看我。
「救救我。」
說罷,他拿出一遝百元大鈔。
其實我是有底線的,但他給的實在太多了。
出於人道主義,我隻好費盡力氣,把他拖進家門。
我忙的大汗淋漓,等我騰出空,想起來罵烏鴉的時候。
它竟然離奇消失了。
我找遍它愛去的每個角落都遍尋無果,唯一的線索也隻有那根鳥毛。
「我的烏鴉呢,我那麼好的一隻烏鴉呢?」
我急的站在門口比劃,絲毫沒注意到身後突然出現的高大身影。
「姐姐,你看我像不像?」
你這麼大,你覺得像嗎?
我隻是想救他一命,給自己積點德,完全沒有過非分之想。
況且,他還是個來路不明的野男人。
我側目悄悄打量他,他雖然裝柔弱,實際上早就痊愈了,唯一的傷就是輕微智障。
我很清楚,我們之間的緣分到頭了。
「你的傷已經好了,還是早點回家吧,總住在我家不太好,影響我嫁人。」
在他開口之前,我又補充道:「你別對我有什麼非分之想,我三歲就定娃娃親了!」
男人眼角泛紅,祈求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刻意躲開,避免視線交流,恰巧此時來了一通電話。
我滿心歡喜的接起來,等來的卻是麵試失敗的噩耗。
「很抱歉地通知您,我們滿足不了您周末雙休工作清閑還不上996的要求,婉拒了哈。」
剛才的談話聲被他聽到,他輕挑眉,大言不慚的開口。
「如果你讓我留下,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找工作。」
「你自己都是無業遊民,別說大話了。」
我有氣沒處發泄,路過的狗都得被我踹兩腳,當即給他下了最後通牒。
限時三天,必須搬走。
他很講信用,等我再回來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