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很有錢,因為錢我答應做他的女朋友。
直到後來白月光回國。
分手那天,我小心地問:「哥,你之前送我的那十套房子......」
他煩躁:「你能不能滾?」
好的,我抱著房產證跑得飛快。
前男友不止有一個替身。
全國各地到處都有,有眼睛像的,有鼻子像的,有身材像的。
但像成我這樣的卻屬實沒有,因為我特地拿著白月光的照片整了容。
我是一個十八線小透明演員。
娛樂圈的水太深,不如當替身。
「開個價吧,多少都行。」黎深把手撐在桌麵上,語氣低沉。
男人往往不喜歡主動要錢的女人。
我開始滔滔不絕地說自己的家庭有多麼困難,父母都在住院,即將手術。
當然,我沒說他們隻是闌尾炎。
黎深聽煩了,給了我一張不限額的黑卡。
真是個慷慨的老板啊。
我兢兢業業地當著替身,發揮著出色的演技。
根據我對影視劇中類似角色的了解,替身往往有三條共性:
第一是怯懦,人多的時候總是羞澀地往大佬身後藏,上不得台麵。
第二是笨拙,每天除了做飯等大佬回來,其他什麼也不會。
第三是忠誠,這是最重要的一條,隻愛大佬,隨叫隨到。
我演的很好,黎深十分滿意。
很快,其他的替身都被我擠走了,黎深隻留了我一個在身邊。
就在我們關係越來越好、我的替身事業越做越紅火的時候,白月光回國了。
太好了。
終於到了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
我決定在此刻貢獻出我的演技高光。
我跪倒在地,渾身顫抖,眼淚止不住地流,仿佛失去了此生摯愛。
「黎深,我這麼愛你,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她回國了。」
「那你之前送我的十套房子......」
「你能不能滾?」
好的。
我將黎深的黑卡上交,帶著十套房子功成身退。
我的十套房子,每一套都是我的寶貝。
一套自住,變成我家的溫馨小窩。
一套賣掉,換成現金,變成我的投資本錢。
剩下的八套房子,我精心打理,出租給有需要的人。
每個月的收租日,是我最期待的日子。
那些租我房子的小帥哥們,每次都會甜甜地叫我虞姐。
我以為,我的富婆生活會就這樣平平無奇地過下去,每個月享受著收租的喜悅,偶爾逛逛街,旅旅遊,生活愜意而自在。
直到......
我在豪華遊輪上再次遇到了前男友和他的白月光。
前男友一開始並沒有認出我。
因為我去醫院取出了整容的假體,經過半年的調養,已經恢複了我原本的模樣。
和白月光有五分像,但氣質不同。
白月光清純,我長得冷豔。
但畢竟相處過一年,他還是認出了我的聲音。
黎深盯著我,有些疑惑:「虞希,你怎麼整容了?」
我沒有整容,我本來就長這個樣子。
但是雇傭關係已經結束了,我沒必要跟一個外人解釋。
他見我沒理他,有些詫異。
白月光問,這是誰啊?
黎深說,一個不重要的人。
很好,看來我們達成了共識。
白月光當然不缺愛慕者。
能夠讓黎深這麼多年念念不忘,長相確實很容易讓人一見傾心。
遊輪上有個紅發男大步走到黎深麵前,挑釁地說要跟他賭一把人體射箭的遊戲。這個遊戲聽起來就充滿了危險和刺激,女嘉賓頭上放一瓶紅酒,男嘉賓在二十米之外射箭,射準了就算贏。
而賭注就是黎深的白月光——沈月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