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霸總母親給的錢離開後的第三年,我帶著龍鳳胎孩子在寺廟裏求發財。
可沒想到卻遇到了傳聞中已經死去三年的孩子前爹。
穆淩黑著臉讓我給他一個解釋,我隻好硬著頭皮應下。
第二天帶著孩子的現爹站在他的總裁辦公室裏。
把結婚證拍在他的桌子上「這是我們一家四口的官方證明」。
穆淩整個人看起來都要碎了。
而我從未如此開心。
1
「好好磕頭,誠心祈禱財神爺爺,不然不靈。懂了嗎?」
我虔誠的雙手合十在財神廟前祈禱。
對著一左一右兩個小奶團子叮囑。
「知道啦,媽咪。」
兩邊各想起一聲奶生奶氣的童音。
一大兩小,三個人非常認真的給財神爺磕頭。
起身的瞬間,我忽然感覺旁邊有一道視線正盯著我。
扭頭一看,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你你你——,不是那個——」
我被嚇出了結巴。
趕緊把兩個孩子拉到身邊。
與那個穿著高級收工定製西裝,外搭羊絨呢子長大衣的男人對視。
「哦,你認識我。」
對方這麼問,顯然是打算給我難堪。
「不,不認識。不好意思先生讓一讓。」
我一秒鎮定的假裝不認識。
「哦?!」
他這個哦字就用的非常耐人尋味了。
但此刻我管不了這麼多。
跟兩個孩子使眼色,讓他們趕緊分頭逃跑。
兩小奶團子畢竟是我親自生的,跟我非常默契。
「跑。」
我們三個立馬分頭跑向三個不同的方向。
2
五分鐘後,我們娘三個又回到了財神廟麵前。
不同的是。
兩個孩子是各自被黑衣墨鏡保鏢抱著回來的。
而我是被西裝風衣男扛在肩上的。
得,該來的躲不掉。
我認命的向一條鹹魚一樣被穆淩扛著,一動不動的。
「媽咪,你們這群壞人,快放開我媽咪。」
兩個奶團子一邊踢打保鏢,一邊聲援我。
在穆淩的眼神示意下,我們被放了下來。
孩子們立馬跑來我身邊。
「媽咪,你沒事吧?」
「沒事。」
我摸著他們兩個的小腦瓜安慰。
「溫梨,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怎麼回事?」
他指著我腳邊一男一女兩個孩子。
「那你能先告訴我,為什麼你沒死嗎?離婚後沒多久你不是就嘎了嗎?」
「誰告訴你我死了的。」
「報紙和娛樂新聞告訴我的。」
這點我非常的理直氣壯。
「你是不是沒看後續那些營銷號對我的道歉和賠償,還有律師聲明。」
「嘿嘿。這個還真沒有。」
「輿論就專門騙你們這種隻看八卦,不看辟謠的人。」
「說就說,怎麼還人生攻擊呢。」
我堅決不能承認,我就是吃瓜人本人。
隻管吃瓜,不看澄清。
「現在可以說說怎麼回事了吧。」
「明天,明天可不可以。」
「明天早上9點我在辦公室等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穆淩丟下這一句,帶著保鏢瀟灑離開。
我一手牽著一個,愣在原地。
腦內瘋狂在找補,明天該怎麼把這麼大兩個孩子圓上。
「媽咪,那我們還拜財神爺爺嗎?」
「先去求一下觀音菩薩保佑一下小命。」
拉著孩子狂奔去觀音殿。
順便給通訊錄一個備注為「孩子的便宜爹」發消息。
「親愛的,速來救命。」
3
第二天我準時出現在了穆淩位於穆氏集團五十六層的總裁辦公室。
和我一起的還有一個長的非常妖孽的男人。
「這就是解釋。」
我把一本紅色的小本本拍在了穆淩麵前的桌子上。
他修長的手拿起那本紅色的小本。
上麵赫然印著「結婚證」三個大字。
「你結婚了?!」
「啊,不然嘞。你以為孩子哪裏來的,天上掉的啊。」
我雙手環抱著自己,趾高氣昂的說。
「我以為那孩子——」
「哈哈,真搞笑,你不會以為孩子是你的吧。穆大總裁,你可真有意思。」
我一邊揶揄他,一邊跟站在我身邊的遲言眉來眼去。
「喂,你別太過火啊。我看著穆大總裁整個人都快碎了。」
遲言拉了一把我的手臂。
「我管他。」
穆淩看著那個刺目的紅色小本半響。
看向遲言開口「你真的是孩子的父親。」
「穆總,孩子叫遲早早和遲晚晚。你說我是不是孩子的父親?」
遲言的話成功澆滅了穆淩眼神最後一絲希望的光。
我站在旁邊懸著的心可算落地了。
特麼,不枉費我和遲言昨晚連夜串通說詞。
「溫梨,三年前那件事我可以解釋。」
穆淩看著我說。
「打住,穆總。三年前的事情不過就是一場我和你母親的交易,以及一個意外的晚上罷了。」
「我不知道你在等你的白月光,你媽以為你喜歡男的才找上了我。從頭到尾就是一個誤會罷了。」
我有點不耐煩的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事情說開了,我們就先走了啊。」
我拉著遲言準備轉身幹脆的離開。
摸到門把的時候,我回頭。
「我就不說再見了,因為並不是想再見到。」
補完這句,我拉著遲言關門離開。
「嚇死我了。」我拍拍胸口大喘一口氣。
「你才嚇死我了呢。火急火燎喊我回來特麼原來是孩子被親生父親抓包了。」
「不過咱們這麼誆穆總真的沒事嗎?我感覺他都快氣裂開了。」
遲言翹著小手指拍拍自己的小胸口。
「我以為他三年前就病逝了啊,小道八卦果然不可信。」
「除了你誰會信營銷號的消息啊。」
遲言說著點了一下我的腦袋。
「話說,咱們的時間也快到了,你接下去有什麼打算。」
「這不還有半年呢,船到橋頭自然直。」
我煩躁的抓抓腦袋。
看來又得搬家了。
「嘿,美女們請上車。」
「媽咪。」
一輛賓利停在了我們麵前。
搖下的車窗裏露出遲言男朋友帥氣的臉。
後座兩個奶團子衝著我招手。
沒錯,遲言是我的藍顏好閨蜜。
也是一直幫我打掩護的人。
怎麼說呢,我們兩個互為對方掩護。
他喜歡男的,但不能。
我孩子需要一個名義父親。
所以我兩,我三一合計。
我跟遲言掛名夫妻,他跟男友甜甜蜜蜜。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
4
「這裏是五千萬的合同,你看一下如果沒問題我可以先付一半定金。其他的等事情有結果了我再打給你。」
這句話是穆淩的母親。
她不知道從哪裏搞到的小道消息得知我跟穆淩在大學的時候走的比較近。
特地找到當時畢業一直找不到工作的我。
那時我確實很需要錢,給我病重的父親看病。
「真的之需要確定他取向正確就可以了?」
「是的。我隻需要知道我兒子是個正常男人就好。」
貴婦非常肯定。
「好。」
我跟穆淩的母親達成了交易。
她不知道的是,我兩之所以有交集隻是我幫穆淩傳遞給他白月光的情書。
穆淩在大學的時候喜歡我們寢室的校花裴薇,每次都托我轉交禮物等。
這大概就是穆母以為的交集吧。
雖然也曾對帥氣多金的穆淩有過那麼點幻想,但是人家不喜歡我這樣平凡的。
我那個時候一個剛畢業的學生,實在出不起父親高昂的治療費。
這筆巨款對我很重要。
所以我答應了。
整個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
穆母讓我幫他試探一下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蓋子,如果不是那會不會是那方麵有問題。
因為他自從畢業接手家業後身邊就再也沒有女性出現了。
甚至連助理都是男的。
本來我是很想直接的說穆淩其實有喜歡的人。
隻不過他那個喜歡的白月光出國留學了。
但是當我知道穆淩整整3年都不曾有過女朋友後。
一開始我還想替他反駁幾句,聽完穆母的話後我自己都不敢肯定了。
我以助理秘書的名義被安排到穆淩的身邊。
報到的第一天他就識破了我的目的。
冷著臉沒給過我一次好臉色。
可我是誰,缺錢時候的溫梨。
我可以不要臉的粘著他。
礙於母親的壓力他拿我沒有辦法。
5
事情的突破是在一場大學同學聚會上。
穆淩和我都收到了信息。
即使他去的時候壓根不想帶我。
但我還是比他早一步的出現在了聚會的餐廳。
大學同學一起難免聊到當初喜歡過的人。
穆淩在聽完裴薇在國外跟男朋友結婚的消息後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無疾而終的愛情。
就開始凶猛的喝酒。
我作為一個旁觀的局外人。
端坐在席間看熱鬧。
幾輪過後,大家都散的差不多了。
我在沙發的地上看到了喝的亂七八糟的的穆淩。
「喂,你還活著嗎?」
我用腳踢了踢他。
「嗚,溫梨——」
嘀咕了一下地上的穆淩翻了個滾又睡下了。
我給他助理打了好幾個電話,沒人接。
可能我甚至都不在他的通訊錄吧。
於是我又翻出穆淩的手機,發現沒電了。
最後認命的把人帶回了我家。
後來,我們是怎麼滾到一起的我不知道。
我隻記得做到最後我瘋狂的罵人。
說好的蓋子,說好的那方麵不行呢。
這狗玩意兒不僅很行,體力還好的驚人。
後來我怎麼睡過去的不太清楚。
但是我記得我的尾款。
在我閉眼前我拍了一張兩個人的照發給了穆母。
「你兒子沒問題。」
記憶中最後的聲音是悅耳的轉賬音。
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人了。
手機裏有一條人事發來的辭退通知。
「狗東西,吃完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一邊罵,一邊錘著腰。
6
穆淩估計氣的不輕。
我都能想象他黑著臉的樣子,肯定十分精彩。
果斷聯係房東退了房。
甚至換掉了手機號,隻給熟悉的幾個朋友發了新的號碼。
收拾行李拿著錢回到老家接上父親出國看病。
我與穆淩的關係僅僅隻是那五千萬。
不會再有別的瓜葛了。
可惜最終父親還是在三個月之後走了。
幾乎花掉了我大半的錢,也沒有留住他。
我約了遲言借酒澆愁。
這個世界上隻剩我一個人了。
我兩喝著喝著我就開始哭。
一邊淚流滿麵,一邊往嘴裏灌酒。
「親愛的,別哭了。給你看個八卦。」
遲言把一條熱搜推給我。
「穆氏集團總裁穆淩疑是因病身故......」
「嗚嗚嗚嗚——哇——」
這回我哭的更大聲了。
「我男人也死了——」
「?」
遲言瞪著眼睛看著我,滿臉的不可置信。
「睡了你第一次那男人,那個五千萬!」
「嗯。」
我邊哭邊點頭。
「我是不是天煞孤星啊嗚嗚嗚——yue——」
我一邊哭一邊跑去廁所吐了。
言遲被我這一套組合操作搞的有點措手不及。
追著我去了女廁所門口才止步。
等我出來看著我一邊洗手一邊不停地吐。
他終於問出了一句話:
「親愛的,你不會懷孕了吧?你兩那晚有沒有做措施。」
我停下了掬水的動作。
「你這麼一說,我好像幾個月沒來姨媽了。」
沉默了半響,我兩同時
「臥槽,不會吧。」
7
兩個小時後。
我和遲言坐在我公寓的沙發上。
盯著那條顯示兩道杠的測試紙,相對無言。
「......」
「現在怎麼辦?」
「親愛的,你要這麼想,你當媽了。」
遲言拍了拍我的肩膀。
語氣裏全是不知如何是好的無奈。
「要不,打掉?」
他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且不出歪國不讓打,這裏我也隻是臨時居住。」
於是我兩有陷入了新一輪的沉默。
「要不,你當我孩子的爹。我生下他。」
我試探性的問一邊不說話的遲言。
「臥槽,你想害死我。你知道我有男朋友的。」
「這不,你兩也接不了婚。」
我說完這句話,遲言的臉更黑了。
感覺他在心裏想要不要弄死我。
趕緊補充了一下。
「也不是當一輩子,就三年。等孩子們3歲了我們就離婚。財產什麼的還是各自的。」
「你也知道,我現在也沒什麼親人了。還死了男人,這個孩子或許就是來給我養老送終的。」
聽完我的話遲言有些鬆動。
他又陷入了沉思。
「你可想好了,單親母親很辛苦了。」
「這不還有你嗎,孩子的幹爹,不對,幹媽。」
我見有戲,趕緊火上澆油。
「那行,咱們回國去。」
「好。」
十個月後,我在老家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以遲言的姓暫時叫遲早早和遲晚晚。
哥哥遲早早,早了10分鐘。
妹妹遲晚晚,晚了10分鐘。
不得不說遲言真是好閨蜜。
三年以來,他又當爹又當幹媽,又當別人女朋友的幫我一起拉扯兩個孩子。
別的小朋友有的,我的早早和晚晚一樣不少。
孩子們三歲的時候,我決定帶他們搬回城市裏。
在他們出生沒多久,我用僅剩的錢買了一套學區房。
搬回來的第二天。
我本打算帶孩子們去寺廟裏拜拜財神。
保佑我們發財暴富。
畢竟我現在有兒有女,生活美滿。
就差點錢。
8
「跟他離婚,我養你們。」
夜裏我剛哄完孩子們睡覺,就收到穆淩的信息。
我都懶得會他。
半分鐘後手機響了。
我隻好跑到陽台去接。
「我的提議你考慮一下。」
「穆淩,你有病吧,我的孩子們有爹。你不會以為就那一晚孩子就是你的吧。滾去等你的白月光,不要來打擾我的生活。」
「不是你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