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沈家把我這個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從基因改造研究所裏救了出來。
付沉年對我一見鐘情,不惜花費上億美金將我徹底治好。
我們很快相愛,結婚生子,恩愛非常。
可孩子滿月酒那天,他當著我的麵把兒子的心臟挖了出來。
我厲聲哭泣想要阻止。
付沉年卻一腳踢在了我剖腹產的傷口上。
“要不是你慫恿沈家父母拋棄安然,安然怎麼會服毒,我和她的孩子又怎麼會因胎裏不足患上心臟病!”
“母債子償,要怪就怪這孩子有個你這樣狠毒的母親!”
他把心臟取出後,立刻移植給了他和假千金沈安然的女兒。
因為經過研究所的特種基因改造,身上流著我的血的孩子具備一切移植的條件。
原來所有的情深都隻是付沉年為了沈安然報複我的計劃。
我心灰意冷,按下了腳環的按鈕,向特種救助組織發送了我的位置。
......
病床旁,我麵色灰敗地躺在病床上,家庭醫生冷漠抽走了我000cc血液。
小助手離開的時候偷偷問身邊的醫生。
“老師,這女人犯了什麼大錯嗎?這樣抽血不會出人命吧?”
“你懂什麼,改造過的特種人已經不算是人類了,付總能讓這女人活著已經算仁至義盡了。”
我死死抓著兒子的虎頭鞋,眼淚流進了頭發。
沈安然聽人說,用基因改造人種的鮮血泡澡可以延緩衰老,延年益壽。
因此,付沉年就吩咐人每隔三天來抽我的血。
他還威脅我不能自殺,否則就會把我孩子的屍體丟進鱷魚池。
醫生剛走,門就被人用力踹開。
保姆冷著臉走進屋,直接把床單甩到了我的臉上。
“夫人交代了,讓你把床單洗幹淨!”
上麵斑斑點點,一股腥膻的味道闖入鼻腔。
烈日炎炎,我頭重腳輕,晾好床單後腳下不穩直接摔在了地上。
付沉年摟著沈安然正好回家。
七八個保鏢跟在後麵,手上還拎著幾十個奢侈品袋子。
兒子出生後我隻是想買個六千塊的嬰兒車,付沉年卻說我浪費不懂持家。
可現在幾十萬的奢侈品被沈安然拎回家,付沉年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沈安然驚呼出聲,嚇得縮進了付沉年的懷裏。
付沉年看我倒在地上麵色蒼白的樣子,皺眉將冰桶裏的水直接倒在了我的身上。
“沈清璃你這是做什麼,安然好不容易才養好身子,要是被你嚇到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剛出月子就被人大量抽血,我早已虛弱不堪。
冰水的刺激讓我戰栗顫抖,隻能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看著我狼狽的樣子,沈安然捂嘴作出好奇的樣子,“不是說改造過的人生命力都很頑強嗎,怎麼姐姐洗個床單就累成這樣啊。”
付沉年聞言怒氣更盛。
“沈清璃,你以為在我麵前裝嬌弱扮可憐我就會放過你嗎,你加在安然身上的痛苦我會全部讓你償還回來!來人,把她拉到放映室,讓她好好清醒清醒!”
經研究,多數特種人在基因改造後傷口都會快速愈合。
可我剛生產完一月,身體在極度虛弱的狀態下修複能力早已大不如前,可付沉年卻認為我在裝可憐。
保鏢得到命令後,拖著我的腳把我丟進了放映室。
狹小黑暗的屋子裏,大屏幕上不停地在播放著孩子被挖出心臟的全過程。
我崩潰尖叫,拚命拍門求饒著想要出去。
可直到肚子上的傷口用力到撕裂,也始終無人應答。
十個小時後,終於有人開了門。
保姆走進來把一個小盒子丟到了我麵前,還用像是看一堆垃圾一樣瞥了我一眼,“馬上給夫人送去!”
我拖著腳步上樓,將一盒避孕套放到了臥室的床頭櫃,然後低著頭走出了房間。
臥室裏很快傳來纏綿的喘息聲。
我在門外坐了一夜。
因為保姆說沈安然事後喜歡喝檸檬水,要我隨時候著。
走廊裏,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不絕於耳。
眼淚無聲從臉頰滑落。
我捂著肚子上滲血的傷口,顫抖著手指按下了腳環上的按鍵。
紅燈亮起後閃爍了三下。
意味著三天後,組織就會接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