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我害怕的躲進衣櫃。
喻雲亭將我從衣櫃抱出來,說他是愛我,才會對我這樣。
“我怎麼不去找其他女人做這種事?隻有在你麵前,我才是真正的自己。琳琳,你不要害怕我。”
我強迫自己習慣,告訴自己喻雲亭隻是特殊一點。我天真的認為,愛上一個人就要愛上他的一切。
即便這會傷害到我自己。
也因為我的聽話和乖順,在喻父提出讓喻雲亭娶我後,他沒拒絕。
我以為,他對我冷淡,隻是因為他性格如此。
畢竟在床上,他是那麼熾熱。
但直到這一刻我才明白,他隻當我是個可以隨意盡興玩弄的玩意兒。
程雪的藥物實驗每天都要進行新的測試。
我每天都要被注射新的不知名藥劑。
和喻雲亭口中的沒什麼事不同,那些藥劑進入身體,就像淩遲分屍。
到最後,我連痛苦的呻吟都發不出來。
在我生不如死,失禁在實驗台上失去所有尊嚴的時候。
程雪興致勃勃的和喻雲亭調情。
他們互相親吻,氣喘如牛。
“你沒騙我,這個盧琳琳真的很耐疼,怎麼折騰都沒事。”
喻雲亭湊到程雪麵前索吻。
“那你怎麼獎勵我?今天你不回家了好不好?”
程雪笑罵,兩個人打鬧著匆匆離開。
一日日的藥物實驗扇醒了我的天真。
曾經對喻雲亭的愛意隨著一支支的針劑煙消雲散,我現在心裏裝著的,隻有與日俱增的恨意。
實驗室裏除了喻雲亭和程雪還有其他的研究員。
但他們在程雪和喻雲亭的打壓下,就像一具具沒有感情的木偶。
但人生肉長,總有會動惻隱之心的人。
一個年紀不大的女性研究員,總會在程雪和喻雲亭離開實驗室時候偷偷給我上藥。
她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每次隻敢處理一下我身上最嚴重的傷口。
趁著沒人的間隙,我伸手拽住了她的白大褂。
“求你,幫我報警好不好?”
女研究員震驚的看著我,然後抽出衣角轉身就跑。
我知道她不會,不敢幫我報警。
我要的就是她拒絕我。
果不其然,第二天她偷偷給我上藥時小聲說了句對不起。
“沒關係......我知道你有你的難處。”
女研究員有些愧疚的看著我。
“那你能幫我給一個人捎句話嗎?”
見女研究員還在猶豫,我補充道:“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裏,我隻想讓你幫我去看看那人,現在過得好不好。”
這回,女研究員同意了。
我鬆了一口氣,開始盼著那個人的回複。
也是我逃出這裏的唯一希望。
但希望沒等來,卻等來了滿臉淚痕的喻雲亭。
他跪在實驗台前,握著我被束縛起來的手,埋頭痛哭。
“琳琳,你再幫幫我吧。”
這個實驗室有很多研究員和研究項目。
研究不可能不需要經費,經費怎麼分配,誰拿的多,誰拿的少,裏麵又有其他門道。
程雪的爸爸是商人,程雪在實驗室裏麵耀武揚威,也是因為她爸爸出了這裏很多研究員實驗經費的大頭。
但程雪爸爸也不是傻子。
他可以無條件給自己女兒錢,但也僅限他自己的女兒。
巧的是,程雪爸爸有著和喻雲亭一樣的愛好。
喻雲亭和程雪索性在我接受實驗神誌不清時安排了程雪爸爸和我的見麵。
“程總,您放心,她很耐玩的。”
程雪爸爸哈哈大笑,拍了拍喻雲亭的肩膀,定下了這件事。
我早就死心,知道喻雲亭畜牲。
但我還是沒想到,他能這樣惡心。
他開始在我的麵前回憶,回憶我們曾經談戀愛時許下的山盟海誓。
回憶小的時候他帶我去遊樂園玩,給我買冰激淩。
“琳琳,你幫幫我。畢竟你沒有父母,也就我這麼一個親人,你不幫我,以後就別想讓我接著養你。”
我是真的惡心,在喻雲亭說完最後一個字就偏過頭嘔吐不止。
嘔吐物沾上了喻雲亭衣角,他臉色一下子變得青綠。
幹脆原形畢露,不裝了。
“我是心疼你才告訴你一聲。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到時候你最好乖乖的伺候好程總,不然有你受的。”
程雪顯然也知道這件事。
她饒有興趣的打量我,像打量一個布娃娃。
“哎呀,沒想到你竟然能合我爸爸的眼緣。”
程雪笑了笑,眼神毫不掩飾對我的惡意。
“做人要有自覺,知道麼?這麼多年,你要是早就有自知之明離開雲亭,我也不至於這麼整你。你今天的下場,全是你咎由自取。”
“也不知道你到時候能不能安然無恙的從我爸爸那裏活著出來,不過你放心,相識一場,我肯定會給你準備點小禮物的。”
程雪口中的小禮物就是給我下藥。
等我清醒時,發覺自己已經被赤身裸體的吊在了程雪爸爸房間裏。
但房間裏的,並不止程雪爸爸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