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推下樓,下體流血難產,痛不欲生。
老公一腳把我踢開:“別裝了,我要去陪茵茵遛狗,沒空看你演戲。”
為了保證岑茵能奪冠,他撕毀我的創意書,把我關進臭氣熏天的水牢。
“我的愛已經是你的了,你為什麼要抄襲茵茵的創意?”
“給我到水牢好好反省,隻要你誠心懺悔,到了後天預產期,我自然會放你出來。”
出血越來越多,再不送醫院孩子就保不住了!
我拚命用頭撞鐵籠,乞求楚蕭能送我去醫院生產。
他卻讓人大量注水:
“預產期沒到你生什麼孩子?我看你是存心想要出去破壞茵茵的比賽!”
“既然你非要拿孩子演戲威脅我,那就跟孩子在水裏泡著!”
我驚恐地看著滿池血水,捂著肚子淚流滿麵:
“我錯了,我懺悔!求你放我出來,給孩子一條生路!”
他冷嗤一聲,操縱鐵籠往下沉。
“不經受折磨怎算真心懺悔?你著急出來,是想毀了茵茵的前程吧,我不會信你!”
“等茵茵順利奪冠,我會放你出來。”
岑茵奪冠後,他終於想起了我。
打開水牢,卻看到了我一屍兩命。
......
整整淹了我兩分鐘,楚蕭才把鐵籠升起。
我猛烈咳嗽,下體撕裂般疼痛,溫熱的血不要命地往外冒。
“求你先讓我去醫院生孩子......”
“珠寶設計比賽快開始了,我沒時間看你演。”
他冷漠伸手,要鎖鐵籠的門。
我瘋了一樣撲過去,用手臂卡在門縫。
“你知道我怕水的,你說過不會再讓我被淹的啊!”
“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讓我出去!我生下孩子就去給岑茵磕頭賠罪!我離開,再也不礙你們的眼!”
楚蕭皺眉,眼神厭惡至極。
“你這麼演就有點過了。
你是不是忘了你在我媽麵前說的?你就是死也不會跟我離婚。”
他毫不留情地用力關門。
“哢嚓”一聲脆響。
斷裂的劇痛從手骨傳來,我慘叫一聲,整個人跌回冰冷的水裏。
三個指頭一般粗的鐵鏈,隔絕了我所有的希望。
徹骨的寒意和對水的恐懼讓我渾身發抖。
肚子一陣陣絞痛,比剛才更猛烈。
我拍打著鐵籠,絕望喊救命。
每一次宮縮,都像要把我的身體撕開。
身體裏有什麼東西正在往下墜。
是孩子的腳!
胎位不正,再不出去,我和孩子都會死在這裏!
“救命!有沒有人!救救我的孩子!”
黑暗中傳來開門聲。
我燃起希望,用盡最後的力氣呼喊:“快救救我的孩子!”
“嚷嚷什麼?你死了正好,我兒子就能把茵茵娶回來了。”
婆婆看著我在汙水中掙紮,笑得前仰後合。
下體再次被撕裂,我疼得幾乎抓不住鐵籠。
“媽,孩子是腳先出來的......是難產!再不送醫院,他會死的!”
我哭著指向自己不斷流血的下身。
“求你看在他是楚家骨肉的份上......”
“住口!”
婆婆厲聲打斷我,臉色更加陰沉。
“要不是你不要臉爬上我兒子的床,怎麼會有這個孽種?”
水已經快要漫到我的胸口,無盡的絕望洶湧而來。
我雙手合十,狼狽苦求:
“隻要你救我的孩子......生下他之後,我就是讓我去死,我也同意。”
婆婆臉上的惡毒笑容僵住。
她盯著我看了幾秒,終於掏出了手機。
“你自己跟他說。”
冰冷的手機貼著我的臉頰。
我用盡力氣,把情況哭喊:
“生下孩子......你要我怎麼樣都行,我會向岑茵磕頭認錯,用餘生來懺悔......”
電話那頭傳來楚蕭極不耐煩的聲音:
“煩死了!預產期都沒到,你又在耍什麼花樣?”
婆婆掃了一眼我血肉模糊的下身,勸到:
“她雖然討厭,但設計能力確實不錯。”
“這幾個季度公司的珠寶銷量暴漲,都是靠著她呢。”
電話那頭的楚蕭沉默了幾秒,語氣溫和了些:
“那就先......”
“阿蕭哥哥......嗚嗚嗚......”
電話那頭,岑茵的聲音帶著巨大的委屈和驚慌。
“考官剛剛跟我說,我的作品能存在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