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她到底在搞什麼鬼?”
片區工作人員被斥問,看了重新跟章在一起,甚至帶著長長的觸手撩開裙子的我,幹幹一笑。
“劉老板,我們這邊都是按照您的吩咐,細心照顧夫人的。”
說著他突然跪在地上,朝我瘋狂磕頭,
“夫人,我知道您因為我沒給您安排男人責怪我,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一家老小,就等著我這份工作養活呢。”
陸瑤聽了,立即“啪”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遠哥,都怪我!”
“早知道嫂子這麼饑渴,到這還要男人,那天就應該裝聾作啞才對!而且那些藥......都怪我氣狠了!倒太多。”
劉定遠神色幾度變換。
到底還是對繼妹的心疼占了上風。
安撫地把她摟在懷裏,安慰。
“你別自責,不就是可能倒多了點嗎?她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
“而且她嫌棄我,你維護我,咱倆都沒錯。錯的是她!”
“她知錯不改,現在還非要擱這跟咱們演戲,更該重重的罰!”
男人衝我冷聲一笑。
“來人啊,她不是喜歡章魚嗎!那就把那條章魚抓出去烤了!我倒要看她還能不能演下去!”
在鈔能力的運作下,大型鐵質烤架立刻架起來。
我被人壓製住,眼睜睜見章魚被燙得不停翻滾。
體內一股熱洶湧而出,與此同時我麵前翻騰的觸手都是“他”仿佛在向我求救。
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掙脫束縛,猛然撲過去。
“別傷害我老公!要烤就烤我!!”
“嘶嘶。”
在場的人表情都變了。
陸瑤淚眼婆娑倒在劉定遠懷裏,“嫂子想讓我走我走就是了,何苦這麼傷害自己。”
“你瘋了!”
劉定遠推開陸瑤衝過來,把代替章魚上烤架的我拽起來,驚慌失措地大喊,“來人啊,醫生?快喊醫生!”
各種緊急措施全上。
他繼妹見狀,眼底閃過暗芒。
然而我卻不在乎耳邊不停問“疼不疼”的男聲追問。
反而不管不顧地雙手捧著章魚觸手,眼淚心疼得掉下來。
“醫生,我老公被燙傷的八條手,傷勢是不是很嚴重?”
白大褂震驚了,喃喃失語:“啊,可我不是獸醫…呃章魚醫......”
劉定遠惱火上頭,又焦又急,一邊讓人趕緊治好我身上的燙傷,一邊忍不住指著我破口大罵。
“別裝了!都tm什麼時候了,是不是非要我把你打死才肯認錯?!”
熟悉的男聲,一下子點燃我心中的仇恨。
“都怪你這個讓人烤我老公的惡鬼!”
我衝他連咬帶踹。
反手不知被誰狠扇巴掌。
隻聽見耳邊一疊聲的一句句錯亂吼聲,“你瘋了!你是真瘋了......”
陸瑤抓著鎮定劑全打進我脖子裏。
“這麼多量,代謝不過來她會死的!”臨時醫生阻止。
“那也好過遠哥被她這隻瘋狗,活生生咬死!”
我疼的尖叫猛地推開她,鎮定劑也掉到了地上。
陸瑤手足無措,根本不敢亂動。
“呼呼,老公不疼,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阿遠別怕。”我小心翼翼的抱著章魚觸手,輕輕的吹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