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醫院的路上,爸媽和我說了這幾個月的煎熬。
林舒對他們非打即罵,給他們安排了很多刻意刁難的家務。
一旦我們有反抗的心思,她就會找傅景風告狀,反倒說成了我們欺負她。
“今禾,對不起。林舒想著法子讓傅景風將你的東西送給她。原本屬於你的房子,也被他們兩人偷偷改了名字。”
“我們能護住的,也隻有這個了。”
媽媽小心翼翼地從懷裏拿出,是當初我掛在脖子上的玉佩。
那是當初爸媽為了保佑我身體健康,特意去寺廟裏求來的。
我從昏迷中醒來後,身上所有的貴重首飾都被傅景風送給了林舒,原本以為這個玉佩也是。
回到傅家收拾著行李,一想到爸媽為了我,忍受了這麼委屈,淚水就止不住地流。
傅景風推開客房的門,看見我的表情,愣在了原地。
他歎了一口氣,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今禾,原諒我好不好?當初醫生告訴我,你手術大出血,這輩子都可能醒不過來了。看到你回來的那天,我不知道多麼開心。”
“傅家資產上億,是需要繼承人的。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
“你放心,等孩子生了,我就將林舒送走。你再忍一忍好不好,就當是為了我。”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頻頻的敲門聲。
“景風,我腰疼,你過來幫我揉揉好不好。”
聽到林舒的哀求,原本扶著我的傅景風立馬撒開了手。
失去了攙扶的力量,我發軟的雙腿根本撐不住,猛地跌落在地。
可傅景風一個眼神也沒有留個我,他拿出手機給醫生打去電話,小心翼翼地扶著林舒離開。
“張醫生,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好好護理林舒的身體。不要讓她有一點病痛。”
看著他果斷轉身的背影,哭著笑出了聲。
在我知道子 宮癌之前,我懷孕第二個月的時候見了紅。
我哭著讓傅景風叫私人醫生幫我保胎,可他卻讓我忍忍。
“出一點血而已,沒事。你好好躺在床上,有什麼不舒服再叫我。”
可現在算算時間,傅景風早就知道了我子 宮癌,瞞著我在外麵和林舒夜夜笙歌。
流產的那個夜晚,張醫生早就被叫到了林舒住著的酒店,給她調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