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救被關進監獄的父母,我嫁給了外界傳言不舉的男人。
成婚當晚,我被幹勁十足的不舉老公,要了一次又一次。
次次險些失控。
可轉日,我全家被槍斃的消息就送到了我的手裏。
我跪在他公司門前三天三夜,求他高抬貴手。
他卻隻是冷眼看著我:
“十年前,要不是你爸陷害,我爸媽和年幼的弟妹也不會無辜慘死。”
“我更不會被送進夜總會,被那些虐待到有隱疾。”
“現在不過是天道輪回,血債血償!”
婚後第三年,他將我囚禁在地下室,日夜折磨。
我想過去死,卻因與母親的五年之約,咬牙苦撐。
直到他為了情婦,強行打掉我腹中七個月的孩子。
彼時,距五年之期,還有七天。
七天後,這座城市的地標建築上,我站在樓頂邊緣,搖搖欲墜。
他卻麵色慘白,跪地求我別跳。
......
撫摸著我為孩子一針一線做出來的衣服,我淚如雨下。
如今東西還在,可我的孩子卻已經被他的父親親手害死了。
“你這樣假惺惺的給誰看,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心軟嗎。”
身後,江煜白嘲諷的聲音響起。
我沒有動,隻是抱著衣服緩緩開口:
“你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還來找我幹什麼?”
我的態度明顯引起了他的不滿,他幾步走到我麵前將我一巴掌打翻在地:
“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林葉婉,我已經警告過你不許你為難嬌嬌,你聽不懂人話是嗎!”
“別忘了,你這條賤命掌握在我手裏,哪怕我現在殺了你也不會有人管!”
我依舊呆呆地坐在地上,沒有回應。
像個空洞的木偶。
他心中沒由來的升起一股煩躁。
扯著我的頭發就往牆上撞去:
“說話!”
原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任何疼痛,我喉嚨一甜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可我好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勉強撕扯嘴角漏出一個笑容:
“那你現在殺了我吧,好不好?”
他徹底沒有辦法了,有些怔愣的看著我:
“你到底想怎麼樣,擺出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
盡管他嘴上恨不得我去死,可是看到我嘴角的血跡。
還是忍不住別過臉去。
我伸出手擦拭幹淨血跡,勉強從地上站起來:
“對不起啊,你說得對我就是賤命一條,我嫉妒嬌嬌溫柔大方,讓所有人喜歡,所以我這個賤人一直為難她。”
“她受到的所有傷害都怪我,你要打要罵甚至要殺了我都是我應得的,我認命了。”
我知道,哪怕我說破嘴皮子他都不會相信我的。
在他心裏,我就是一個惡毒至極的女人。
楚嬌嬌從樓上摔下來,是因為我推得。
楚嬌嬌腹痛不止,是因為我在她的碗裏放了瀉藥。
甚至楚嬌嬌半夜做噩夢,也是因為我詛咒她的結果。
多麼可笑。
甚至那天楚嬌嬌知道我懷孕後每晚大哭,質疑江煜白不愛她了。
為了向她證明自己的愛。
江煜白毫不猶豫的帶人衝到地下室活生生將我的孩子從肚子裏取出來。
我心心念念的孩兒,就那樣死在了他的手上。
我跪在地上一直給他磕頭,磕到滿頭鮮血可他依舊沒有放過我的孩子。
他們走後,狹小的地下室隻剩下我跟已經死透的孩子。
光是想想那個畫麵,我就一陣天旋地轉。
江煜白沉默一瞬,目光落在了我手中的小衣服上。
下一瞬,將衣服搶出來拿出打火機點燃。
等我反應過來想去爭搶的時候衣服已經被燒了大半,我不顧火苗吞噬將它摟在懷裏。
瞬間燒的我皮開肉綻。
江煜白驚呼一聲將我拉開:
“你瘋了是不是!”
我再沒有了剛才的冷靜,嘶吼著將他推出去:
“這是我孩子留給我的最後一樣東西!為什麼這個你也要毀掉!”
江煜白一愣,隨即咬緊了牙根扯著我的衣領警告我:
“我告訴你,就算沒有這件事你也不會生下我的孩子,因為你不配。”
五臟六腑都在顫抖。
是啊,我不配。
父母雙亡的孤兒怎麼配得上權勢滔天的他。
我認命的跪倒在血泊之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我笑了。
江煜白,你知不知道你還有七天就徹底失去我了。
為什麼,不能對我好一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