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悅懷了小學弟的孩子。
七周年紀念日,她把人帶回了家。
頤指氣使地對我說:
“逸辰的潔癖很嚴重,以後他的衣食起居,都得你親自弄好。”
“他神經衰弱,你走路聲音太響,把生活用品收拾下,搬到地下室。”
我一聲不吭,提起早就打包好的背包,從容朝門口走去。
保姆想為我求情,她卻嗤笑:
“由他去吧。反正不出一周,就會像喪家犬一樣回來。”
眾人聽聞,都跟著笑起來。
她們當著我的麵,豪賭八百萬。
賭我撐不過今夜,就會像條癩皮狗似的,哭著求林悅悅收留。
然而他們不知道,那人安排的賓利,早已在門外嚴陣以待。
這一次,我徹底告別。
......
即將踏出家門時,林悅悅高聲叫住我。
“蘇然,把你那塊祖傳玉佩留下,逸辰最近運勢不好,聽說古玉能擋災。”
玉佩是我蘇家祖輩傳下來的,承載著家族的記憶。
我滿眼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她卻一臉冷漠:“我也不會白問你拿,你開個價,別不知好歹。”
這七年的婚姻,在她眼裏或許一文不值。
而玉佩更是不可能落入他人手中。
我不願多費口舌。
上回因為沒及時給她的白月光準備早餐,我被她和傭人羞辱了整整一天。
我直接拉著早就準備好的行李準備出門往外走。
可林悅悅一個眼神遞給保安。
我就被押到了她的麵前。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幾天不見,你脾氣倒是見長啊!”
“敢給我甩臉子!”
說完,她就當著眾人的眼皮子底下給了我一巴掌。
火辣辣的痛感襲遍我的全身。
我怒視著她:“玉佩我死都不會給你!”
或許是第一次看到我生這麼大的氣。
林悅悅也被嚇得往後退了一步,眼看她就要往後摔去。
這時一直站在她身後,我的心也下意識地跟著提了起來。
還沒等我站起,蔣逸辰已經扶住了她。
林悅悅曖昧地看了蔣逸辰一眼。
穩了穩心神之後,她又玩起以前的套路。
“蘇然,隻要你乖乖聽話,好好伺候我們,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林悅悅,這幾年我給你做牛做馬,都是我腦子被驢踢了!”
就在我想要掙脫開保安的時候。
林悅悅卻一把奪走了我的玉佩,遞給了蔣逸辰。
“和我鬧什麼脾氣,你又離不開我。”
“以後你才是這個孩子名義上的父親,他也會叫你爸爸的。”
話音剛落,蔣逸辰手中的玉佩竟滑落摔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