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一鳴見我始終不肯交出監控,索性直接搜我的衣服口袋。
而一直「犯病」的林夢也加入進來。
一人固定住我的身體,一人負責翻找。
很快他們在我的褲子口袋找到了U盤。
林夢的眼睛頓時亮起來:「就是這個!」
封一鳴鬆了口氣,再次拿走我的手機,用我的口吻給領導發了條消息。
說明監控無法修複,且救援事故的所有責任都在我,不必再查了。
「吳蘭芝,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再敢做出任何可能傷害到林夢的事,我不介意讓你再少一條胳膊。」
說完,封一鳴將手機扔到我身上,拉著林夢頭也不回地走了。
臨走前,林夢回頭對我一笑,眼裏滿是勝利者的得意。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在心裏歎了口氣。
都說狡兔三窟,我怎麼可能不備份監控視頻呢,他們拿走的不過是我備份中的一個。
等我離開這裏的那天,就是監控公布於眾的時候。
三天後,我成功拿到了簽證。
坐上飛機的那一刻,我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輕鬆,原來自由是這種感覺。
晚上,封一鳴下班回來,客廳一片漆黑,再沒有一盞燈為她而亮。
他摸索著開了燈,家裏卻空蕩蕩的。
封一鳴趕忙衝到臥室,裏麵所有和我有關的東西都不見了。
他不死心,將家裏所有地方都找了個遍,可所有和我有關的東西都消失了。
封一鳴氣急敗壞地拿出手機,瘋狂給我打電話,始終無人接聽。
畢竟,手機卡已經被我扔進馬桶衝走了,而手機也已經被我送給小區門口收破爛的了。
直到此刻,他才開始慌張起來。
回想我這幾天種種反常的表現,封一鳴越來越不安。
空蕩的褲管,客廳的鮮血,以及無數張離婚協議。
這些畫麵不斷出現在他的腦海。
封一鳴心煩意亂,想開口罵人,卻又發現無人可罵。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封一鳴立刻接起來:「吳蘭芝,你跟我玩失蹤遊戲有意思嗎,多大人了還玩這招,你......」
話還沒說完,封母的聲音便打斷了她:「阿鳴,吳蘭芝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