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因禍得福

看到車子變成了這樣，小C是一臉的沮喪，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還是報警吧。小C點了點頭。默默掏出手機，我們最終還是報了警。很快警察就開著警車到了現場。

夜晚的霓虹燈閃爍，車燈晃的人的眼睛不舒服。我換了一個位置，和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警察交流中間發生的事，還讓燒烤店的老板過來作為證人一起描述了事情發生的起因和過程。而另一個挺著大肚腩胖胖的警察隻是站在不遠處默默的吸著煙。一副事不關己，漠不關心的樣子。

再平視眼前的這位瘦警察，發現他也隻是在紙上寫寫畫畫，字跡潦草的樣子。突然對他產生了一種隔膜感和距離感。我在想是不是我曾經在單位給別人辦事蓋章的時候，也給過別人這樣的感受呢？仔細回憶，發現沒有，頓時心裏感覺輕鬆了不少。

小C也明顯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他走到胖警察身邊，開口說了些什麼。不知道到底說了什麼，最紅那個警察從一開始的目不斜視，哈欠連連到站直了身姿，後來又變成了點頭哈腰。看著他胖胖的身軀困難彎腰的動作，突然感到一陣可笑和悲哀。

他們聊完之後胖警察還想和小C握個手，最終還是被小C躲過了。胖警察不自然的還是朝小C禮貌的揮了揮手。

小C走過來，對我說“可以了”。瘦警察瞟了他一眼問“什麼可以了？筆錄還沒記完呢！”。我正想說些什麼。那邊的胖警察看到我們這邊有爭執，一路小跑過來，把瘦警察拉到了一邊，對我們說“這個是新來的同誌，業務不熟。筆錄已經可以了，2天內就可以破案解決”。說完他麻利地拉著旁邊的警察很快就上了警車離開了。

我驚異的看著小C，小C笑了笑說，“看什麼，我臉上有花？”

“嗯，是的，一個大大的花，讓人看了都產生幻覺的花”！我調侃道。

小C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說“走吧”我說“你不能開車，我們都喝了不少酒。你想酒駕嗎？”小C聽了一拍腦袋連聲說是。然後他打了一個電話，之後說可以了。看著他突然變得神秘的舉動，我想到了什麼。最終選擇了沉默。

最後和他一起上了一輛出租車，一起去附近的一家環境最好的“極客網吧”。打算玩幾局英雄聯盟。坐在車裏小C一直喋喋不休的說今天是因禍得福，要不是那些小混混劃了他的車，他還真的酒駕了。似乎全然忘了自己當時欲哭無淚的表情。

而我的內心則是一副“裝！你真能裝的表情”。我問小C有什麼小名，朋友都叫他什麼，他說都叫他“東子”。我說那我以後也叫你“東子”吧。

小C說“哥們，你早該這麼叫了”！我們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有的時候你感覺你走不出去，內心的困境像是變作了一個牢籠，困住了你，其實隻要你邁出去一步，也會發現一些生活中的美好。也會認識一些有趣的靈魂或者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