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油助燃,燒了整夜,直將屋子燒得隻剩下漆黑的框架。
第二日清早,衙門就來了人。
我捂著受傷的右臂,勉強行了個禮,將捆得結結實實的兩人帶上來:“此二人夜半翻牆入院縱火,大人請看,他們的衣衫被火油浸濕了一角,腰間還帶著火折子。”
“豈有此理!”衙差一腳將人踹翻,“黎朝縱火乃是重罪,帶下去,嚴加審問!”
“且慢,”父親被攙扶著走出來,攔住衙差,“隻是自家用火不慎走水罷了,犯不上去衙門。”
“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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