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手指真甜。」他輕著咬jia尖。
我被他刺激的渾身一個激靈:「你你你......放手。」
「不好意思,我是手控,你可以忍一下嗎?」
他眼角泛紅,一雙桃花眼淬著燎原的魅意。
既然你都這樣大膽,那我也不裝了。
「可是弟弟,我是腹肌控誒,忍不了的那種。」
我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神放肆。
他輕笑,將襯衫扣子全解開,笑容漸盛:「這樣方便。」
我是個富二代。
家裏很有錢很有錢的那種。
考上A大後,我拿著八位數的銀行卡準備去富人區買棟別墅,準備開學後出來住。
結果刷卡的時候卻發現卡被凍結了。
我將電話打給母親大人,卻被告知:「女兒加油,獨立萬歲!」
我無語凝噎,抬頭呈45°角仰望天空。
別低頭,皇冠會掉。
別流淚,母親會笑。
一瞬之間,我從無比富有的小廢物,變成了勤勞的預備役大學牲。
開學後,我白天忙著上課刷分綜測實踐,晚上閑暇功夫,我在燒烤攤做小時工。
雖然累,但維係生活不成問題。
一年前,燒烤攤來了個大一弟弟,和我一起打工。
他長得帥,人也勤快,減輕了我不少負擔。
我一開心,就接受了他的表白,並告訴他:「除了漂亮,我什麼都給不了你。」
他狠狠地點頭答應,笑得像朵大呲花。
一年後的今天,我在燒烤攤的角落看到他從富婆的奧迪車上走下來,襯衫皺皺地,上麵還有口紅印。
「阮辰,你臟了。」我嫌棄地看著他,內心有些反胃。
「你怎麼這個點來了?你今天不是休息嗎?」
阮辰很慌亂,眼神時不時瞄向還沒開走的奧迪車。
「來和你提分手啊。」
我隨手將送他的生日禮物扔進旁邊的垃圾桶,心裏小小地肉疼一下。
「什麼分手,你那麼窮,我怎麼可能看上你!」
他拔高聲音,可能是想讓富婆聽到。
良好的修養讓我忍不住開始丈量他的臉蛋和我手掌的匹配程度:
「拿你當人的時候,請你裝得盡量像一點。」
「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他氣得臉色通紅,卻不知道說什麼。
我靜默片刻,向他靠近一步,他立刻就像碰到瘟疫一樣彈開。
「弟弟,姐姐奉勸你一句:男人不自愛,就像爛葉菜。」
我的餘光瞥向車裏坐著的富婆女士,暗自替她覺得不值。
但也沒什麼好說的。
我聳聳肩,揚長離去。
阮辰還在後麵賣力地為他的表演說致辭:
「神經病,你記住了,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男人!」
我噗嗤一聲,笑出聲。
啊對對對,記住了。
記住你這個被男德學院除名且已病入膏肓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