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來了一個斯文又儒雅的男人。 他問:「你怎麼在這?」 我才想起來他是我們公司的大客戶。 他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麵是一串電話號碼。 他說:「以後有什麼困難,直接找我吧。」 我想這張紙條就是我前方的路。 後來他喝多了讓我去給他送解酒藥 見到我時他卻說:「有你就夠了,你比藥管用。」
早上9:00
窗外陰沉昏暗,霹靂嘩啦滑落的雨水不停,衛生間裏傳出稀稀拉拉的水聲。
我穿著睡衣坐在陽台上出神的望著窗外,好像隻有這一刻我才真正的屬於自己。
手機的響聲將我拉回現實。
「寶貝,我已安全到杭州了,放心吧!對了,北京這幾天持續有雨,你出去的時候記得帶傘,注意身體,小心感冒。」
這個時候能給我發微信的除了耀傑之外應該就沒有別人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果然是他。
我立馬回他「好的,照顧好自己,愛你。」發送成功後我刪除了我兩的聊天記錄,動作一氣嗬成,這種定時定點的任務我非常擅於做。
放下手機,我從包裏拿出一根口紅,對著化妝鏡畫了起來。
玫紅的口紅色是衛生間裏那個男人喜歡的顏色,他曾經撫摸著我的嘴對我說「這支顏色最趁襯你,清冷又別致,不要塗其他的,我不喜歡。」
我用粉底遮住黑眼圈使自己不要顯得過於憔悴,但是對於脖子上露出的吻痕卻置之不理。
收拾完自己,我又將床上那褶皺不堪的被子鋪平,床上還是有溫存的痕跡,但是整個房間又恢複成了昨晚我們進來時的模樣。
我猶豫著要不要噴點香水,凱瑞已經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他身穿西裝隱約突顯胸肌,眼睛、手表、領帶都佩戴整齊,但他頭發上的發膠還沒有完全幹透。
我朝著他飛撲而去,像一隻小貓一樣掛在他的身上,還在他的耳後深深的留下了一吻,我知道他最喜歡我吻他這個部位。
他壓低聲音伏在我耳邊嗔怪「你這是幹什麼呀?」
我聽得出來他開心了。
「我要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印記。」
「是不是舍不得我啊?」
「恩,舍不得。」
「你乖了,等過段時間我在香港忙完了就回來看你,我給你的卡裏又打了兩萬,我不在的時候記得好好照顧好自己。」
我故意將他抱的更緊了,甜甜的朝他一笑「我愛你。」
他沒有回應我,隻是說「6月份就要研究生畢業了吧,有沒有想好畢業之後幹什麼呀?」
我搖搖頭「沒想好,你幫我想想唄。」
他咳嗽了一聲,麵不改色的繼續說「沒事,念了這麼多年,畢業了你可以先好好的休息休息,或者再去玩一玩,之後再找工作也不遲。」
我愣了一下,我聽出來了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想幫我,原來我陪了他這麼多晚也換取不來什麼。我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的不開心,因為我現在還不敢,我乖乖的點了點頭,踮起腳為他送上我的吻。
他走出了房間後掏出自己兜裏的紙巾,將我留在他耳後的唇印擦掉,把紙巾丟在了走廊盡頭的垃圾桶裏。
我穿戴洗漱好拿著房卡去前台辦理退房手續。
每次開房的時候,他都會帶著我來到這家酒店,房間也從來都是這間220。
完事之後,他都會以趕飛機的理由提前走掉,後續的事情就是我自己處理,剛開始我辦理這些手續還是一頭霧水,現在已經輕車熟路。
前台小姐們也都認得了我,我臨走時她們都會笑著對我說「慢走李小姐,歡迎下次光臨。」但我心裏清楚她們笑容的背後是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