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萬沒想到,江燃這人還真能處。
說追他是真敢追。
次日傍晚,我去參加舞蹈社活動的時候,人前腳剛到,他後腳就不知道從哪兒蹦了出來。
社長教我們跳交誼舞,我正打算去找我的禦用舞伴。
他忽然擋在了我麵前。
笑得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我不小心被驚豔了一把,低罵了一聲妖孽。
“嗯。”江燃很不要臉的承認了:“我是。”
我還沒來得及頂他兩句,又聽他道:“所以你願意收了嗎?”
張了張口,我還是沒忍住開口道:“江燃,你吃錯藥啦?”
“可能吧。”他聳聳肩:“你有毒。”
“......”
我真的會謝。
不想再和他糾纏在這個話題上,我問他來幹嘛。
“學跳舞啊。”他伸手扯了扯我的袖子,跟撒嬌似的:“姐姐教我啊。”
這怕不是個假的江燃吧?
他不是走高冷斷情絕愛風的嗎?
我抖了抖身子,故作鎮定道:“學弟啊!學姐業務能力非常之差,差到連差勁他媽都不認識,實在是不好意思誤人子弟,那個......你看這裏這麼多人,你就隨意問個人教你哈。”
說完就跑,是我最後的倔強 。
可倔強被一雙大手扼製住了喉嚨。
“不要。”江燃抓著我的衣服:“我就要你。”
我輕咳一聲,決定把話說明白點:“教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能不能把追什麼的話給撤回去。”
“為什麼?”江燃眯了眯眼:“我現在就是在追你啊。”
專業假笑十級修煉者絕對是我:“你看咱倆合適嗎?”
我指著自己提醒道:“運動服,低馬尾,戴手環。”
話一說完,江燃臉當場就僵了。
要不是怕被人當成神精病,我絕對想指著他的臉喊一聲——
看吧,老娘就知道會這樣。
江燃皺眉盯著我,忽然一本正經道:“我明白了。”
然後就走了。
我看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心裏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心想以後大概率也許就不會有過多接觸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