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睜開眼。
猛地掐住了眼前人的脖子,將他壓倒在床上。
顧淮之悶哼出聲,神色有些痛苦。
我嗤笑:“小樣,這就露出狐狸尾巴了?”
顧淮之露出哀求的神色,想說什麼,卻因為被我掐著脖子,猛然咳嗽了起來。
見他的臉越漲越紅,我好心的鬆了些力道。
顧淮之咳嗽了幾聲,眼角通紅。
我挑眉看著他,等著他主動投誠。
他卻任由我掐著,不再掙紮,甚至坦然的露出了暇白脆弱的脖頸。
他閉著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那不斷顫抖的眼簾,出賣了他的緊張。
我舔了舔唇,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漫不經心地挑開他了領口,“你對我用的是什麼秘術?”
他睜開眼,帶著些許詫異。
我笑著解釋:“殺人多沒意思,我更喜歡折磨人。”
說完,我手中的匕首落在他臉上,隻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劃破他的臉。
他似乎被我嚇到了,眼裏寫滿了驚慌,“是一種迷藥,可以影響你的夢境。”
我挑眉,“所以夢中的場景,是你故意引導的?”
顧淮之咬著蒼白的嘴唇,點了點頭。
我有些無語,“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喜歡......大號的你?”
顧淮之被我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是......是大家說的,外麵都說你喜歡強壯一點的......”
後麵的話他沒說,但我已經意會了。
草啊,本宮的名聲啥時候毀成這樣了?
看著顧淮之濕漉漉的眼神,我那顆色心有些蠢蠢欲動。
我看了他半晌,越看心裏越癢。
最後,我破罐子破摔,決定跟隨自己的心。
下一刻,我一口咬上他的嘴唇,並流氓似的開始撕扯他的衣服,“你錯了,姐姐誰都不稀罕,隻稀罕你。”
我霸道的吻著顧淮之,並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曖昧的痕跡。
這個晚上,我用實際行動讓他好生體驗了一番我到底有多稀罕他。
也讓他徹徹底底的明白了本宮的尊嚴沒人能踐踏。
少給我整些有的沒的。
拜我所賜,顧淮之足間的銀鈴響了一個晚上。
那之後,我便將他帶在了身邊。
顧淮之很乖。
自從我上次承諾不會殺他後,他將我伺候的都快成廢人了。
我整日跟顧淮之廝混,鬧的左右使她們輪番在我耳邊轟炸,說顧淮之是狐狸精,把我的魂兒都勾走了。
他們念叨歸念叨,我卻依舊我行我素。
沒辦法,誰讓顧淮之太美味呢。
寢宮內,我懶洋洋的靠在貴妃椅上,顧淮之靠在我懷裏。
我摩挲著他白皙的下巴,調侃道:“說吧,哪裏來的狐狸精,將本宮的魂兒都勾走了?”
顧淮之為我揉捏著肩膀,“姐姐,你別打趣我了。”
見他小臉微紅,我不解道:“你太容易害羞了吧,明明在床上你不是這樣的。”
少年的臉更紅了,卻在耳邊幽幽道:“姐姐,要在床上試試嗎?”
哎呦,挑釁?
我挑了挑眉,“哦?怎麼試?”
他勾了勾唇,帶著清風的氣息向我壓來。
顧淮之笑起來極美,我一個恍惚,被他迷了心神。
他一邊吻著我,一邊動手解我的衣服,那雙手所到之處,幾乎掀起一陣熱潮。
被他勾的不行,我一手撕開他的衣襟,挑逗著他的胸前的紅梅,聽著他喘氣的聲音,笑道:“舒服嗎?”
顧淮之眉眼含春,啞著嗓子在我耳邊幽幽道,“姐姐可以再用些力。”
轟的一聲,我腦子徹底炸了。
這個勾人的小妖精。
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這一夜,我陪他鬧騰了大半個晚上,才沉沉睡去。